“我滴天啊,这是在这是诅咒裘大人吗?”
“玉婉郡主真是太敢了,太胡闹了,不过这金丝楠木确实难得。”
“说什么呢,在难得也没有在人家老爷子过大寿的时候送棺材的啊。”
“就是,就是。”
“这玉婉郡主胆子实在太大了,这不摆明在挑衅裘首府吗?”
“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一个首府官家与两个活祖宗,明天茶馆可是热闹了。”
听着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有指责的,有看热闹的,还有单纯等着看好戏的。
玉婉婉是觉得没什么,毕竟一百个人就会有一百个想法,她只管做,至于别人怎么想,不关她的事,但是裘肆却整张脸都黑了。
裘肆本以为他话说的已经够明显了,没想到玉婉婉根本不拿他的话当回事,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多年良好的教养,在这一刻统统覆灭,脸色黑白交加,变来变去。
眼神中含着的满是阴沉,拳头子袖子早已握成了拳头,从牙缝出挤出几个字,“玉婉婉你是来找死的吗?”
岂料玉婉婉听见他的话,并不是就此杠上,而是一瞬间就炸毛了,比裘肆还要生气,明显就差跳脚骂娘了。
“裘大公子,本郡主带着重礼好心来贺寿,你们不仅把本郡主拦在门外,现在还说本郡主是来找死的,你们裘家未免也太霸道了。
你们是觉得本郡主不配进去为裘老爷子说上一句祝寿词,还是觉的本郡主的大礼太轻了,你们裘府看不上?”
裘老夫人没想到玉婉婉竟然发火了,她有什么资格发火,该火的应该是裘家人才对,心脏又痛了。
裘肆也没想到玉婉婉竟然倒打一耙,还说什么他们裘府觉得她带来的礼物太轻了。
裘肆拧着有些扭曲的脸,声音拔高看些,一字一句道,“玉婉郡主,你是不知道送礼物,不能送棺材吗?”
玉婉婉讪笑一声,“谁说的,这话是谁说的,你让他站出来,我倒要看看,怎么就不能送棺材了,你是嫌本郡主这份礼不够贵重吗?这可是木头中的贵族,金丝楠木做成的,价值堪比黄金。”
裘肆脸都要绿了,他怎么知道是谁说的,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这玉婉郡主自己爱不懂竟然还拿他把那人找出来,真是笑话。
玉婉婉气愤的又道,“这金丝楠木,一般人可用不起,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我祝裘老爷子又升官又发财,怎么这么厚的礼,你裘家还是看不上?看来你裘府果真是家大业大,怪不得有的人说你裘首府的家业堪比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