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寒语气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坚冰，没有一点温度，语气听了就让人胆寒。
陈小夏猛地抬头看向林易寒。
“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过了，你现在露出这么惊慌的表情是不是太晚了？”林易寒说着走到陈小夏的床前，逼近陈小夏，凑得很久，视线落在陈小夏的唇瓣上。
陈小夏摸向自己的唇瓣，她的唇瓣火辣辣的疼，上面还留着牙印留下的伤口。
陈小夏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身子。
林易寒突然抽离，离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陈小夏：“昨晚你缠着我，还主动把自己衣服脱光……”
陈小夏面红耳赤打断林易寒的话：“够了，不用说了。”
林易寒看着陈小夏绯红的脸颊，听着她恼怒的话语，莫名其妙地，林易寒心底笼罩的烦闷消失大半。
陈小夏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林易寒问道：“顾若明人呢？”
陈小夏记得最后她好像见过顾若明了，后来发生什么记不清了。
还敢提顾若明的名字？！
林易寒听到顾若明的名字，冷哼一声：“现在还能想起来别人，看来是我昨天没有伺候好你？”
陈小夏的眼里闪过一丝狼狈：“别。”
林易寒轻笑一声，也不再故意为难她。
林易寒昨晚什么都没做，开了一间房，在黑夜里坐着看她一整夜。
林易寒这么说，就是为了吓唬她。
这个女人真不知好歹。
看着陈小夏露出愕然的神情。
林易寒还是心软了。
林易寒走了过去，轻轻柔柔地将她耳边的一缕乱发别在而后，收回手来，碰到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林易寒掌心一麻，缓缓开口：“你的衣服都放在卫生间里。”
陈小夏在卫生间里穿戴好衣裳，走了出来。
林易寒一直守在卫生间外面，不肯走。
陈小夏在卫生间里穿衣服，怎么也折腾这么久。
林易寒等了很久，慵懒的声音缓缓飘进卫生间。
“我进去帮你穿衣服？”
“不用！”
陈小夏穿上衣服从卫生间走出来。
林易寒看着陈小夏，眸色深沉，深不见底。
“陈小夏，你什么时候开始酗酒的？”
陈小夏望了一眼林易寒，不敢开口。
林易寒想了一会，就想明白了，陈小夏她什么时候开始酗酒的。
林易寒扶着额角，有点心疼她，但也不决定轻易放过她。林易寒想了想，失了耐心，对陈小夏招了招手。
“以后还喝酒吗？”
陈小夏摇了摇头。
林易寒胸中最后一丝郁结的怒气，也消失不见了。
“现在还难过吗？”林易寒黑眸里清澈见底，温柔缱绻地印着陈小夏的身影。
陈小夏听到林易寒突然问出的这个问题，突然陷入安静，不说话了。
林易寒走了上前，一把将陈小夏按在怀里：“难过的话就哭出来。”
“我不想哭。”陈小夏扁了扁嘴，这么说着，也是是这么想的，可是听完林易寒温柔耐心的话，眼泪失控地冲出眼眶。
眼泪顺着陈小夏的眼角流淌出来，脸颊都湿漉漉的，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