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十张嘴都无法解释了。
陈小夏提前听到林氏集团里的女同事们在议论林少今天捧着一束玫瑰要送给谁。
陈小夏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警铃大响。
陈小夏她对玫瑰花香过敏,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严重时甚至要进医院输液。
时季看到陈小夏捧着玫瑰花出来,迎了上前,“刚才心跳是不是很快?”
“是。”
陈小夏咬牙,特么快吓死了,参加高考都没有这么紧张。
时季心下了然,戏谑地眯了眯眼,“找到当年老公追你的心动感觉了?”
陈小夏看了一眼时季,冷冷“呵呵”一声。
时季看着过分冷淡的陈小夏,陷入了迷茫的情绪。
陈小夏回到华府临门,吃完饭、洗完澡,坐在一旁陪着恩恩玩乐高。
忽然胸口一闷,呼吸困难,陈小夏难受的脸色通红。
陈祈恩察觉到陈小夏的异常,放下手中的乐高爬了过去,“妈咪,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发热了?”
陈祈恩软软的小手放在陈小夏的额头,陈小夏摇了摇头,异常艰难地说:“恩恩,妈咪没有发热,只是有点胸闷。”
陈祈恩摸了摸陈小夏发红的脸蛋,“妈咪生病,给妈咪吹吹,陪妈咪睡觉。”
陈小夏目光柔和,“儿子真知道心疼人,妈咪出去透口气。”
陈小夏连忙走了出去,倚在门口,努力平息呼吸艰难的症状。
过了一会,症状越发严重。
陈小夏急促地大口呼吸,却越发胸闷气短。
陈小夏从口袋里飞快地掏出药片,倒出两片吞了下去。
陈小夏手里的这瓶药片正是过敏应急药片,这种药片副作用很大,医生叮嘱过她不要多吃。
陈小夏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夜深人静,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
林易寒独自开车来到陈小夏现在居住的地方,点燃手中的烟,烟雾缭绕中,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陈小夏黑漆漆的屋子。
天亮快到上班的时间,林易寒嘴角抿成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直线,视线凉薄如夜一般,他收回视线,发动汽车,车子如箭一般离开。
陈小夏早起就发现身体更不对劲了。
她请了个假,来到人民医院。
陈小夏在人民医院排了很长很长的队伍才排到她。
主治医生建议她住院挂水。
“医生,能不能开药给我,我不能住院。”
陈小夏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身体不舒服。
医生苦口婆心地劝说陈小夏:“就是因为你乱吃药,现在副作用很严重。”
陈小夏坚持不要住院。
医生没有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病人,依然耐心地劝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你们年轻人就是太拼事业,身体都不要了。”
“不能开药的话,我就去别的医院。”陈小夏拎起提包作势就要离开。
林慎言站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门口。“我过来拿资料。”
陈小夏看到了林慎言,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