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汹涌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
一时之间。
剑拔弩张。
交织的目光仿佛在空中汇聚成了一道电流。
左清岩的身板寸寸挺直。
好家伙。
第一次见到这么猖狂的。
没关系。
他最喜欢猖狂的人了。
因为。
他会让猖狂的人,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左清岩将傅良木从上到下打量一番。
这穿着打扮不是大牌就是定制,一看就知是个有钱人。
看来,他今天酒吧的销售额,又要创新高了!
于是,左清岩大手一挥。
“把我珍藏的酒拿出来!”
服务生身子一颤。
“老板,您确定?”
老板?
傅良木的眉心轻蹙。
难怪,说不定这家伙跟谢澄一样,是个情场老手,所以才这么容易拐走一个无知单纯的天真少女苏晚晚。
“这位先生,要是我输了,这瓶酒的酒钱我来付。”
“要是你输了,就由你来付。”
“你觉得如何?”
傅良木冰冷颔首。
很快,服务生双手将酒盛了上来,并且让周围的人朝旁边让开几步。
谢澄一眼就看出这酒的来头,不由深思。
看来这个人,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不过,他还真是抱着狠狠宰傅良木的心思啊!
只可惜,曾经抱有这样想法的人,都曾经付出过惨痛的代价。
“天啊,我没眼花吧,这是赫赫有名的赖茅酒?”
服务生笑着点头,“是的,这瓶是1935年产,单瓶销售价格已破千万元。”
众人不由唏嘘,没想到只是普普通通都是玩个骰子,竟然玩到这么大。
实在是骇人听闻!
很快,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都想看看谁能赢。
服务生们信誓旦旦的道:“我们老板在店十来年,从来没输过一次。”
“就是就是,看来这瓶囤积了好多年的酒,终于可以卖出去了!不容易啊!”
“老板天天发愁这酒没人买呢,可算是找到敲诈……呸!好主人了!”
双方同一时间起手,左清岩无比自信。
看管酒吧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输过。
然而。
这一次。
他却败在了傅良木的手上。
看着傅良木修长的五指拢住盖蛊,手指轻晃,碰撞声伶仃作响,速度快到已经出了残影,如串花般飞速旋转。
左清岩的太阳穴猛然一抽。
为什么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苏晚晚从洗手间出来时,发现左清岩不见了。
她直奔聚众人群最多的地方,果然看见了左清岩。
左清岩已经摘下了面具,脸红脖子粗,不知是气得还是醉的。
“又输了?”
“这怎么可能!”
“你开挂吧!”
左清岩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他用力打了个醉气熏天的嗝,嘴角连连抽搐。
傅良木的长腿相叠,与他气得跳脚的姿态截然不同,话中带傲。
“服了么?”
左清岩正欲开口,瞧见了站在一旁看戏的苏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