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只是不甘心,当年我只是无意之间对你造成了一次创伤,比起他带来的,我的还不足十分之一,为什么我这一生都要像被判处死刑了一样!”
秦绍年揉着眉,在看着身边的女人被冻的瑟瑟发抖的样子,他所做的并不是关上车窗,而是单手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沈念的身上。
沈念哪里肯接受他的施舍,外套直接被她一只手悬空往外一扔,车速飞快,一道抛物线从窗外跃起。
“你现在停车,我自己走回去!”
秦绍年紧紧握着方向盘,哪里有停车的迹象。
似乎所有人都能随意的去接近她,偏偏只有他,唯独被下咒了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在拼命的阻拦。
沈念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但从现在看来,他给她留下了更加恶劣的印象。
“那也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不是吗?”
“念念,听我一次劝吧,没有我比谁更了解其中的事情,现在立刻离开他,否则,你的下场会比之前的更惨。”
他懊恼于她一句一句“与你无关”,明明为她好,总是不听,等痛过了,又要让别人跟着一起难受。
沈念整个人几乎被冷僵住了,“你若是有事告诉我直接说,为什么要这样冻死我?我现在真的很冷!”
她受不了了,浑身一点的温度都没有,好像整个人快要死掉了一样。
“我只是想让你记住这种滋味,如果你还是不肯听我的,将来,你会比这还痛上千倍万倍!”
秦绍年将话说完,车已经拐弯到了目的地。
他暂时还未解锁,看向她时,神色隐晦,“我今天说的话,做的事情我很清楚,越早离开他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