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甩不掉的澳洲树袋,毫无章法的技巧,却是无师自通的让人找不到把柄,任由她胡闹拿捏,在她恶性循环的种种行径下,对方被她挑起一端无名的火,突然反客为主。
沈念紧搂着他的脖子被这一下莫名反转险些惊呼出声,看着自己竟成为了那个被撞在墙上的人,这次换她诧异。
他的唇似乎有着比她还急迫的猛烈冲动,没方向的横冲直撞,勾唇绕过她的甜美,只是一味疯了般的触碰,侵略突破了所有。
沈念想,她是心甘情愿的,她知道,他一定是喜欢她,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但是,他已经爱她爱的无可救药了。
……
那天,沈念离开了向南琛的住所,独自一人回到了宿舍,还未见上楚惜一面,就看见秦夫人的身影在宿舍楼下。
女人身上雍容华贵的旗袍,竟还是昨晚宴会所穿礼服。
关于昨晚的事情,沈念并不想再和这种人言谈,可是,秦夫人在看见她之后,却是露出庆幸,一举拦下她的身影,恳求听自己一番解释。
沈念反感,“我想,我们应该是在法庭前对簿公堂,而不是在我的宿舍楼下惹人眼目。”
回忆之前的种种,沈念内心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的演技,实在是炉火纯青,想到楚惜对自己的告诫,更是无脸应对。
秦夫人一听,顿时神色发白,还未断定沈念究竟有没有将此事说出去,于是道,“念念,这次都是我的过失,和绍年无关,是我派人在他酒里下药,让你和他在一间房,你放过绍年好不好,他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是伯母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秦夫人,你是不是以为若是昨晚我被秦绍年得逞,就是你秦家儿媳妇了?我叫你一声伯母,是看在我和秦绍年一起长大的份儿上,不瞒你说,我就算失真成了他的女人,你觉得凭你们秦家,又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