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溪被晾在了一边,他摸了摸鼻子,无所谓地继续走。
沛阳公主的生辰宴设在宫中的玉缘殿,一进门就能看一应俱全的假山流水,但周围却是花草丛生,既不失美观又十分清雅。
在宫女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宴会殿内。
大多数人已经到了,乐苒他们的到来引来了不少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你看你看,那是不是溥忆然?”
“是她,她怎么也来了?”
“听说自从上次她跟她表哥传出丑事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称病了好久。”
“要我呀我可就没脸见人了,她脸皮可真是厚。”
这些话大部分都入了乐苒的耳朵,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异常。
溥忆然与她表哥裴越的事发生在一个月之前,传闻是他们在私会的时候被丞相府的下人发现了,传的满城风雨,丞相看在户部尚书的面子上没对她重罚,但溥忆然确实为此重病了一场。
然而乐苒作为当事人记忆继承者,清楚的知道整个过程,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有人在设计陷害她。
听说裴越也来参加宴会了,正好趁此机会把这件事说个清楚。
何明惠打断了她的思绪,“然姐姐,她们说的你不要在意,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让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人听到。
所以便有人不满了:“明惠,虽说你年纪小不懂事,但也不能是非不分啊。”
“就是,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呐有些人就不能跟她走的太近。”
因为之前的溥忆然胆小人也木,又没什么朋友,所以她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讽刺她。
可惜乐苒可不是溥忆然。
“几位姐姐这是什么话,就凭一些似是而非的谣言定义一个人,恐怕草率了些吧?”
武侯夫人心直口快,直言道:“溥忆然,你做的那些丑事谁人不知?别在这装模作样了。”
刘夫人附和她道:“没错,你品行不端也就罢了,明惠还是个姑娘,可不能被你带坏,明惠,过来这边。”
何明惠一脸为难之色,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各位姐姐,夫人,你们不要说了,然姐姐她,她是个好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