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管谁来劝她，她都要坚决和离到底。
心里一慌，白景文艰难的爬起来，想要去拉白夫人的手，“娘子，我……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是……”
“我知道，你是想打女儿。”白夫人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就这么不待见女儿吗？啊？”
对别人家的女儿好的不得了，对自家的女儿却……
她怀疑他的脑子有病。
“你要是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也会是我这种反应的。”白景文厉声反驳，“不是我不待见她，而是她令我太失望。”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至于会上门来找她的麻烦。
“你告诉我，女儿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会让你大晚上的跑来打她。”
白景文狠狠的瞪了一眼卫初一，一字一顿的说：“她故意在保胎药方子上动手脚，害得月姨娘流了产。”
是他的错，不该相信她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失去一个孩子。
白夫人听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初儿是不可能会去害月姨娘流产的，她不是这种人。
“事实摆在了面前，还有什么不可能的？”白景文推开白夫人，大步走到卫初一面前，“你跟我回白家一趟，亲自向月姨娘道歉。”
她不但要向月姨娘道歉，还要接受惩罚，要不然，她的胆子会越来越大。
说不定……说不定有一天会对他下手。
卫初一双手抱胸，冷眼看着白景文，语气冷漠的开口，“你先告诉我，保胎药方子上有什么问题？”
“药方子上有藏红花。”白景文的拳头握得嘎嘎响，“藏红花是致孕妇流产的药物，你……不知道吗？啊？”
药方子上写有藏红花？怎么可能？
卫初一微拧着眉头，眼里带着嘲讽，“如此浅显的知识，连白大人你都知道，身为大夫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她开的药方子要么是被人调包了，要么就是月姨娘在自导自演。
白景文冷哼了一声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大人你没脑子，不代表我没脑子。”
就算她再没脑子，也不可能会在药方子上动手脚的。
要是不小心被人查出来，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以后谁还敢来找她看病？
“你不用狡辩，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白景文伸手想要去抓卫初一的手，“你赶紧跟我回白家一趟。”
往后退了两步，避开白景文伸过来的手，卫初一冷声说她会自己走。
她想要去看看是不是月姨娘在自导自演？
白夫人连忙跑到卫初一的身边，抓着她的手，语气坚定的说她也要回去。
知道她的性子执拗，是劝不了她的，卫初一干脆就点头说好。
见卫初一如此的配合，白景文的脸上缓了缓，跟在她们的身后回到白家。
去到月姨娘的院子，卫初一进到房间就闻到一阵浓重的血腥味。
她抬眼看向躺在床上，面露哀伤的月姨娘，心里起不了一点同情。
“月姨娘，我写给你的药方子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听到问话声，月姨娘转头看去，看到来人是卫初一，整个人就愤怒了起来。
“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替我的孩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