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恒也傻眼了，当着他的面挖墙脚，真的好吗？
“奶，我能养活初初的。”以他的家底，别说一个初初，就是一百个初初也养得起。
曹氏转眼看向他，噼里啪啦的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整了整神色，温以恒认真的回答了曹氏的问题。
家在京城？家还有后娘跟同父异母的弟弟？
皱着眉头，曹氏心里不满意，即便他有铺子，有庄子也不满意。
“京城这么远，我家宝贝小孙女被你欺负了，我带着人也打不上门去。”
温以恒神情温柔的看着卫初一，语气里却带着郑重，“我不会欺负初初的，绝对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小姑娘是他的心尖尖儿，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他怎么舍得欺负她？
卫初一白了他一眼，她有这么凶吗？
“奶，你放心，他敢欺负我的话，我阉了他。”
温以恒顿时觉得某处一疼。
他咽了咽口水，惹谁也不能惹他家小姑娘。
惹不起。
曹氏轻拍了一下卫初一，瞪了她一眼，“小姑娘家家的，别说这种话，悄悄做就行。”
众人：“……”
卫老头率先回过神来，清了一下喉咙，“老婆子，你说啥呢？”
小心教坏了小孙女。
“我说的是实话。”曹氏轻哼，教导卫初一，“宝啊，你要记住，被人欺负了，不要傻傻的忍着，一定要告诉奶，奶带人给你报仇去，知道不？”
卫初一笑眯眯的挽着曹氏的手，点着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