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看学校。”高昂的回答再简单不过。
“麻麻，什么是学校？那里有游乐场和冰淇淋吗？我可以带上鹦鹉么？”
高昂吃饱了，推开面前的空盘子，“我给你三十分钟准备。”
可乐把脑袋转向了苗可，眨巴眼睛希望得到她的帮助，等了又等，母亲大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嘟起嘴吧瞥了眼高昂，不情不愿地上楼。
张姨从厨房出来，坐在苗可对面，盯着自己的盘子一动不动，半晌才开口：
“高少我……”
高昂立即打断：“如果张姨你是想帮汪洋什么话都不要说，没用的。”
苗可注视斜对面的男人，百感交集。
“我，我知道了，我想说的是，可以放半个月的假吗？我想回一趟老家。”
“没问题。”
说罢，高昂起身离开。
苗可怔怔地望着张姨愁容满面回房间，再出来已经拎上了行李包，埋着头，都看不到那张脸，心里难受，拿上所有的现金追上去，硬塞给她的手里。
张姨感激地点头道谢，满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汪洋不是坏孩子，听警察说涉嫌贩毒的小伙子也是我们村的，我去问问，里面肯定有误会。可可，这钱我以后再还你，多谢多谢啊。”
苗可立在栅栏门口站了许久，寒风扫过面颊，脸已经冻得开始泛白，听到孩子的哭声立马进屋。
小的就知道张着嘴哭，大的当着自己的面把鸟笼拎到了后院，挂在香樟树树枝上，不管问什么，都没有人给个回答。
苗可假装不去搭理了，可乐屁颠屁颠跑到后面，断断续续说：“我，我不要去学校，麻麻，你……你去告诉那个坏蛋，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