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宫里那边说沈姑娘在王爷娶王妃前几日就出宫了,是沈姑娘自己逃出宫的,皇上没有声张此事,想必也是知道沈姑娘不会贸然来找王爷。”
安北王府书房内,司莫北站在窗前,听到路林禀报的话,眉头紧皱,昨日那位皇上亲封的王妃一入府,他便跑到宫里让皇上放了沈轻言,皇上却迟迟未下令,今日突然说沈轻言早已经出了宫。
沈轻言至今没有给过他信,显然是知道了他娶妃的事情,她一定是又怕给他带来麻烦,又对他很失望,因为他记得沈轻言清楚的说过绝不与人同侍一夫。
“立刻派所有人去找,一定要把人给本王找到!”
司莫北当然不愿就这么放过沈轻言,他还没有亲口向她解释这些事情,怎么能与她就这么算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只是,王爷,听雨阁那位王爷要打算怎么处置,若一直这么晾着,定远将军知道了,恐怕.”
王妃一进门,司莫北不仅连堂都没与她拜,还把她晾到王府最偏的地方,对方毕竟是重臣之女,这样下去他家王爷是会得罪人的。
“本王就是要晾着她,直到她亲自找本王说和离。”
司莫北心里并非没有打算,那位王妃本就不是他要娶的,仪式没有举行就算礼没成,等那位夏小姐想清楚想离府,他一定向外界交代清楚,夏书瑶说到底也是无辜之人,他这样做也能保她清白。
“王爷心里有打算便好,属下告辞!”
路林退出了书房,司莫北站在那里,望着外面变化的天色,这些天他过的有多煎熬只有他自己清楚,好不容易熬过了昨日,本以为可以与她相见,谁知她却不知道了踪迹。
来到安北王府的这五日,除了进府那日天下了一场大雨,其余的天都很好,阁楼也逐渐住的舒服,每天除了听到一些司莫北如何宠爱莉小娘的,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来了这么久,沈轻言发现这个时代的桌凳都喜欢固定在一个位置,不管是宫里,沈府,还是安北王府,桌凳的位置都在正对门的中心位置放着。
今日天好,沈轻言把桌凳搬到了窗户下面,那日正好有阳光,还能吹到风,拿起方才在阁楼上下翻找到的笔墨纸砚,坐在圆凳上。
拿起方砚在墨盘上轻轻的磨动,眼睛渐渐入定,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磨了有一会,她的眼睛眨了眨,拿起一旁的笔蘸了蘸墨汁,在纸上落笔。
一张纸写了几行字,手下停了停发现也没什么好写的了,就放下笔,把纸折了起来。
“荷儿!”
沈轻言侧身看了看门外,朝着门外喊着。
“怎么了小姐?”
荷儿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进来,这些天的相处让她不再对沈轻言沈小姐沈小姐的喊了,而是自家小姐那些称她。
“你帮我把这个交给王爷。”
沈轻言起身把那张纸交到荷儿手上交代着。
“这里面写的什么?”
荷儿看了一眼纸反面印出的痕迹,好奇的问道。
“你送过去很快就知道了。”
事情没有结果她不想现在说出来,等司莫北看到里面的内容,一定会有所行动,到时荷儿自然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