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有些恼。
衣服扯不开，便狠狠踩了他一脚。
“混蛋。”
林风与听的很清晰，镜片后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下，垂眸瞧着她哪有的小脸，落在她肩上的力道又稍稍加强了些，这才低声开口，“淑女可不应该骂人。”
“谁要做淑女啊。”温暖越发恼怒，努力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瞪他瞪他。
红唇里不断吐出自己所学的骂人词汇，“坏人、坏蛋、渣男、品行低劣的混蛋！”
她咒骂着，许是心里真委屈了，鼻尖一酸，几是要掉下来眼泪。
可林风与不动如山。
他非但不生气，甚至温暖还听见从他喉咙里溢出的低低笑声。
“你笑什么？！”
“想笑就笑，还需要理由么。”林风与似有所指，在阳台略显昏暗的光线下，直直凝着她，“正如你现在，想骂就骂了是不是？”
这怎么能一样！
温暖强忍着发酸的鼻尖，努力组织逻辑，“我骂你是你因为的做法太过分！”
“怎么过分了。”
“你明明有女伴了，甚至还好事将近的样子，可却还对我……”
“对你如何？”男人勾起唇笑了笑，瞧着面前的女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里头长久的沉重似乎缓了不少。
温暖一时语塞。
她半晌反应不过来。
明明心里头有那么多的委屈和控诉，但男人此时理直气壮的模样，竟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外头的冷风吹的吹，许是因为裹了他的外套，现下竟不那么哆嗦了。
温暖深吸一口气，好久之后才总算将话挤了出来，“来之前你……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