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否则我还能……”
白勤天想解释,但没说几个字,便被男人低冷的话音打断,“莫不是为了你的赌债。”
什么?
别说白勤天,一听“赌债”两个字,白兮染和围观群众都愣在当场。
墨君辙眼底丝毫不起波澜,只是冷静自持的站在原地,笔挺的身形站立如松,只每一个字都宛如利刃一般。
“自破产以来,你在外举债已超三千万,利滚利下来,以白先生的智商,这辈子不会再有翻身之日。”
白兮染惊了下。
爸爸竟然赌博?
“原来是因为赌债……”
围观的人有的孩子已经出生了,母子平安就等着产妇出手术室,正愁没有八卦听。
“那说不定真是为了敲诈,也是,人一旦染了赌,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对哇,也真够没人性的……”
场面顿时一边倒。
白勤天脸色挂不住,只能自己说服自己,脸颊涨红着吼,“我只是为了颖儿!”
“既然如此,来人。”墨君辙对于“落井下石”几个字,执行起来向来是不遗余力的。
那张衿贵淡漠的面庞没有因为白勤天的话有任何改变,薄唇微微掀开,溢出几个冰冷的字眼,“把监控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