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都不知晓是几点了,酒桌上只剩下杜金利和白绮罗... ...
两人还是不服不服的拼着酒,真就有点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架势。
翌日,
清晨。
沈青柠和谢景行起床后,推开房门就看见院子里的毛俊。
他独自一人正在收拾昨夜没来得及撤下的桌子。
听见动静,抬起头看了过去,见沈清柠和谢景行,顿时一笑,白亮亮的牙齿就呈现而出。
这笑容入了沈清柠和谢景行的眸光内,顿感心安。
这毛俊,不同了。
随后,谢景行帮着毛俊一起弄,沈清柠则扎起了围裙,张罗早饭。
一会儿,他们还要出发去香山。
陆陆续续的人都起了床。
杜老爷子在院子里打上了太极,李荣钢也赶紧给马儿喂草料,白起、维安、起床打扫院子。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发生了难以想象的事。
西边的厢房内,房间里一室的凌乱。
地砖上散落这零零散散的男女混合着的衣服。
帘曼内,锦缎的床铺上,杜金利和白绮罗赤着身子躺在了一起。
先是杜金利有了苏醒的意识。
一个翻身,将自己的腿搭在了白绮罗的身上,嘴里还嘟喃着。
白绮罗知觉身子被压,甚是难受,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杜金利感到了疼,闷哼一声,这才缓缓的将眼睛睁开。
睁开后思绪仍游走在迷迷糊糊之中。
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又挠挠头,打了一个哈欠,脑子才算是回路了。
睁眼看着床顶上,回想起昨夜和那白绮罗喝到了很晚,从冤家一直喝到了兄弟,不由一笑。
正想着呢,耳畔传来了女子哼哼唧唧的声音... ...
“程香,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说着话,细润的一只胳膊搭在了杜金利的胸前。
啊!
杜金利吃疼一下,这次凝聚精神... ..
“程香,是,谁?”
哎,怎么好像有女人在我床上?
杜金利缓缓侧头,看到旁边同枕的白绮罗,顿时眸光逐渐瞪大。
就看到白绮罗的脸又对向了自己,她的眼皮子缓缓的轻颤,再颤,直到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两人躺在床上相互对视。
就在此刻,杜金利看到白绮罗微微张开的嘴,那尖叫的声音马上就要冲破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杜金利迅速将白绮罗的嘴巴死死的捂住。
而他自己剧烈的起伏胸口,也是硬生生的将惊叫声音生生的咽了下去。
随后,用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才让自己稳住了神儿。
白绮罗挣扎着,攥住杜金利的手,将两人一起带着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