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得好听吗?”
赵慕凡揪着男人的领带,噘着粉唇,醉酒的模样娇憨可爱,跟平时的模样不太相似,平时,季景泽觉得她这个人有点儿假,比他还要喜怒不形于色。
他不想回应,被她磨得烦了,才不冷不热给她一个答复:“难听死了。”
“什么?”赵慕凡从怀里抬起头来,揪住了他的耳朵,“我要带你去医院,看耳朵,你聋了。”
季景泽:“……开快点!”
“是!”
刚好绿灯,秘书一踩油门,车子蹿了出去,最后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旁边。
季景泽把人带到了总统套房,把她扔在床上,转身准备去浴室拿毛巾,被赵慕凡一拉,他没有防备,压到了她身上,两只手撑在她脑袋侧,才没把她压断气。
赵慕凡勾着他的脖子,水灵灵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副世界名画:“帅哥,你好帅,我从来没见过像你长得这么帅的,季景泽都没有你帅哦。”
季景泽:“……”
“赵慕凡,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才不会后悔呢。”赵慕凡打了个酒嗝儿,“世界上又没有后悔药,我为什么要后悔呀。”
话落,她抬起头,猝不及防在男人嘴角啄了一下。
“你好帅。”
季景泽脸色瞬间黑成锅底,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虽然跟她结婚是利益使然,但哪个男人宽容到愿意让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
一股怒火往上蹿,他的理智都燃烧了起来,大手掐住她的下巴。
“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慕凡摇了摇头,“不知道。”
小手不安分地攀上他的领带,想要解开。
“帅哥,我给你钱,你陪我一晚上吧,我要结婚了,但是我老公应该不会碰我,便宜你了哦。”
季景泽的脸瞬间黑成了碳,眸底风云诡谲,透着危险的信号。
她想得倒是很远,呵呵!
“你要来吗?我给钱你……”她攀附上来,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我还是第一次。”
说完她脸红了,还有点悲伤。
“我太难受了,嫁给他要当老处女,还不如先破了呢。”
她喝醉了,胆子肥到流油,什么都敢说。
季景泽额角青筋跳得差点血管爆裂,把她的双手剪到头顶,俯身吻下去。
夜,仿佛被倒入了浓稠的墨水,缓缓晕染开来……
温词被季向斯带到了拳击俱乐部,还没进门,就被她扑倒在地板上了。
好在地板扑了毯子,没有那么痛。
温词坐在他腿上,开始手脚麻利地解衣宽带,季向斯看着她叹气,妥协了,尽管他身上还带着伤。
翌日,清晨的阳光将温词唤醒,她头疼欲裂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着一缕地躺在某男怀里,吓得心脏骤停,抬头发现是自己男人,那颗心才又正常跳动。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季向斯睡眠浅,被她的吸气声吵醒了,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把她搂得更紧。
“我刚才还以为被陌生男人抱着,吓死我了。”温词把脸埋在男人胸口,鼻子闻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