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斯如若插手,会让家里人的关系更加僵硬,妈妈和哥哥会以为是他教坏了她,会更讨厌他。
“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吧。”分开时,季若曦想了想,对他们说了这样一句话。
目送她走回自己的别墅,温词满腹心酸地叹了口气,眼睛有些咸涩。
“季少,你们家的人,婚事都身不由己的吗?”她在想,以后她的孩子,是不是也要像季若曦这样,处处要遵守规定,不能越界,要做好豪门的表率?那她会非常痛苦,宁愿不生。
“不是,每个人想法不同,三婶的志向太大,她自己实现不了,把愿望转接给了下一代。”
这是很多父母的通病,自己的人生里所受的委屈和不满,以及不能够触及的东西,都习惯转移给下一代,仿佛他们生下来的,是更为年轻的另一个他们。
温词心底酸酸的,也万分庆幸,她的父母 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那你呢,你会这样要求自己的孩子吗?”她心血来潮,跟他讨论起这种严肃的话题。
“不会。”季向斯愣了愣,回道。用手臂轻轻碰她的腰,搂着往家的方向走。
在温词问这个问题之前,他都没想过孩子教育的事情,总感觉太遥远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个合格的父亲。
温词不知道他内心竟是这样想,单纯被他斩钉截铁的回答收服了,如果季向斯要跟她生孩子,她是愿意的,做个有个性的母亲也不是不可以。
回到家,管家不在,应该是去农场采购新鲜蔬菜了,季向斯坐在客厅泡茶,温词黏了上去,坐在他腿上抱着他。
关系越近,她就越“猖狂”,一月之前,她哪里敢这样。
小女人眼中的沉色已经暗示得够明白,但季向斯还是气定神闲地喝茶,她快气哭才低头吻她。
这时候温词已经兴趣缺缺,不想勾引他了,靠在他肩膀上任由他碾压唇瓣。
季向斯也觉得无趣,她不回应,让他有种自娱自乐的错觉。
“季向斯,你是不是间接性色狼,持续性性冷淡啊?”她脱口而出,带着怨气。
季向斯哑然失笑,掐住她的下巴,“我这不是为你好?省得你又哭成泪人。”
每晚在他身下哭得要晕过去的,不是她?
温词脸红,小脸埋在他胸口,“那我都这样了你还柳下惠。”她想说是她没魅力了吗,但尊严告诉她不能这么自形惭愧。
她不说,季向斯也能从她的语气里听懂弦外之音,拖着她的腰把她提溜起来,认真道:“我又不是随时随地会发情的原始动物,单纯聊天不行吗?”
跟老婆单纯聊天?我靠,季向斯你真可以。
“切,你这还不是性冷淡啊。”温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捧着他的脸亲下去。
季向斯自然是会回应的,在她唇边呢喃:“这里可是一楼,门还开着呢。”
“对哦。”温词晕乎乎的,从他身上跳下来,跑去反锁大门,回到他怀里继续。
季向斯摇摇头,抱着某女上楼去了。
“干嘛上楼,在客厅不行吗?”她想,或许换个场地,能刺激他,谁知道他还是要回房间。
某男叹气,“等下管家回来就不好了,你想要的话,回房间我给你,要多久都行。”
温词的脸,红得能滴血,怎么感觉她在逼良为娼,就那种,大爷你行行好,你想要奴家做什么都行,千万别让妈妈知道我业务能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