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林秋叶这话,想也没想便道:“一个村姑那里是个什么字?您似乎并未与少爷拜堂吧。”
管事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场的没有人听不明白的。还有他语气里的鄙夷跟不屑,众人也是听的分明。
林秋叶身后的阿达听到管事这话,手不由得搭上了腰间的剑柄。
就在这个时候,庄子上前院的大门被人敲响了。敲门的人似乎很是着急,敲门的力度很大,不知情的人遇到了这种敲门声,竟然会被吓一跳。但安家这个庄子上的人听到这种敲门声却是一脸的平静,像是见惯了这种敲门声一般。
安梓慕原本在堂屋坐着,听到这种声音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对一旁的护卫道:“去看看何人在敲门?”
护卫对着安梓慕拱了拱手便转身出去了,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人,是一个醉醺醺的男子。
男子身上的酒气太重,让安梓慕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仿佛昨夜喝酒导致的头痛,这个时候又复发了一般。
“他是何人?
”
不等护卫回答,就瞧见这个男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看到坐在正位上的安梓慕,让男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的家里?你凭什么坐在主位上?这是我爹的位置。
”
护卫听男子到这话,下意识的去看安梓慕的脸色,果然发现刚才在林秋叶面前还一脸无辜、纯良的主子,这个时候脸色已经阴沉得吓人。看到自家少爷这个样子,护卫的心里不由的一突。
“少爷他是……是庄子上管事的儿子。
“哦,是吗?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会如此的大胆,原来是管事的儿子啊?”
听到护卫的回答,安梓慕就想起了上辈子他回京之后,关于这个庄子上的事情。在上辈子的时候,他刚到安府不久,赌坊的人就来安府上门要债,据听说安府的少爷在外欠债有上千两银子。
安梓慕当时并不明白怎么回事,安老爷子也是吓了一跳。后来查了之后才知道这庄子上管事的儿子在外欠下的赌债。不仅如此,这个管事的儿子,都是一直以安府少爷的身份自居的。
安梓慕虽然上辈子他未曾见过这管事的一家,但对光是这一家所做的事情却还是心里有数的。因为听说管事的这个儿子,在外边从来都是说自己是安家的少爷的。
因为安梓慕之前来京城是有别的事情的,因此他并没有将这件案子放在心上,所以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这事儿。如今看着管事的儿子醉醺醺的跑回来,在庄子上还主人家的模样,安梓慕顿时就想起了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