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简出神的片刻,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秦简回神,她抬眸看过去,“进来。”
这时,李默拿着一份精致的请柬走过来,“秦总,保利集团的贺董事长邀请您周五晚上参加他的六十五岁生日晚宴。”
生日晚宴?
秦简有些莫名的挑了下眉。
先按下秦家和贺家从来没有交集这一点不谈,光是贺永丰自从查出癌症之后就隐居深山再也没有在公众场合露过面这一点,秦简就直觉这份请柬有问题。
“他怎么突然出山了?”秦简接过那份请柬,翻开看了两页,在看到那份请柬竟然是贺永丰亲手题的词后更是觉得有几分惊愕,“他这是想做什么?”
秦简没有学过医,但是家里面有个从小吃药的病人,久病成医,秦简也略微会看一点。
上次去山水村见到的贺永丰,他脸色蜡黄唇色雪白,明显是已经病入膏肓的程度,怎么如今不仅能亲手写了这份请柬,还是邀约她参加宴会?
秦简心想,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李默也是眉头皱起,“兴许是您上次主动去山水村看望他,这让他生出几分想要结交你的想法来,况且,如今他扶持的人正和陈牧郁在保利集团展开腥风血雨,若是能得到您的认可,想必他的机会会大很多。”
毕竟秦简光是站在那里,她就已经不再是秦简了,她身后的那个家族,能让她在整个北城都横着走。
贺永丰的确是前半生辉煌,但是自从他生病以来,就越发的力不从心,在将权利逐渐交接下去后,他或许是有那么一刹那是真的想要停下脚步来好好休息的。
谁又能料到世事无常。
尽管是再不待见贺聿琛,那也是和他有着骨肉之情的亲儿子,这不是一个外人能够比得了的。
如今他的子嗣全部都离开,贺永丰这才发现中间的端倪,开始培养旁系的人才。
可是陈牧郁在保利扎根那么长时间,根茎都已经深入到了基层,多的是人拥护,他想要将他拉下去,又怎么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秦简沉吟两秒,她将那份请柬放在大班桌上,抬眸看向了李默,“让人准备一套礼服,我要赴宴!”
李默已经摸清楚了秦简的性格,她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对于秦简最后决定去赴约,李默也是没有半点诧异。
他点了个头,即可执行下去。
……
眨眼间,就是周五晚上。
一辆黑色的加长悍马缓缓停在了红毯的尽头。
司机下车,绕到了后座将门打开,又是抬手放在了车门上,防止正要下车的人被撞到。
秦简穿着一身香槟色的V领晚礼服,凹凸有致的好身材被那礼服撑得越发瞩目,她随意的拨弄了下长卷发,猫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