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候着的将士推门而入,朝着盛鸿拱手行礼:“将军,您有何吩咐?”
盛鸿从怀里摸出昨天夜里写好的家书递了过去道:“这封家书送回兖州城,亲自交给明威将军,还有,吩咐昨天晚上出去的将士,不可胡言乱语,明白吗?”
“属下明白,将军放心,这封信属下定然亲手交到明威将军的手里。”那将士躬身道。
盛鸿瞥了一眼站在边上无动于衷的沈炎文:“你真的没有写?”
沈炎文摇了摇头,将那麻袋里的盐悉数都装好,塞在了床榻下藏匿着,既然还不打算揭开这孔孝仁的伪面,那就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罢了,索性老夫在信中已经提及了你的事情,想来你家夫人也会上府门前打听你的事情。”盛鸿道。
闻言,沈炎文不置可否,边娉婷能为了他的事情拉下脸面去盛府,怎么可能?
“一会儿我让底下的将士寻了机会再去趟码头,盗取几包盐回来,只要出了岔子,孔孝仁定然会找那些盐商们取得联系,届时咱们也好顺藤摸瓜!”盛鸿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沈炎文。
沈炎文也觉得此法可行,朝着盛鸿拱手作揖:“盛将军请放心,下官知道盖在怎么做,定然不会在这段时间出了任何的披漏。”
二人在客栈商定着。
另外一边,当孔孝仁得知盛鸿与沈炎文还好好的在客栈呆着时,一把将桌上的折子悉数扔在了龚老三的身上。
“本官让你做的事情,你就是这般来糊弄本官的吗?”
面对孔孝仁的雷霆大怒,龚老三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小的这就去找他们问话。”
说罢,匆匆离开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