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是浅水湾地保姆,已经差不多五六十岁的年纪,家里大大小小的饭菜伙食都归她管,在家里算是除了宋叔以外主管家里生活大小事务的一把好手。
对于傅欢瞳,阿春和宋叔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早就把傅欢瞳当做自家孙女。
“你这孩子,还在跟你裴叔闹脾气呢!”
眼瞅着阿春龟裂的手指攥着一把药膏,傅欢瞳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阿春走上前坐在傅欢瞳的身边,此刻的傅欢瞳把自己裹起来活像一只大号乌龟,委屈巴巴地把自己缩进乌龟壳里,谁也不愿意见。
“小姐,我给您上药吧。”阿春的声音很温柔。
傅欢瞳小心翼翼地把头探了出来,也不吭声,任由阿春操作。
把傅欢瞳的手抽出来,是红肿的印记,阿春看了心都疼死了一片,忍不住道:“先生怎么能忍得住下这么大的狠手。”
“呜呜呜——”傅欢瞳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忍不住就窝在阿春的怀里哭出了声,“春姨,他欺负人!”
阿春叹了口气,小心地给她擦拭伤口,冰凉的药膏触及皮肤凉飕飕的,清润的让人只感如沐春风。
“其实呀,你也别太怪你裴叔,你裴叔也是为了你好。”阿春一边为傅欢瞳擦拭伤口,一边耐心劝慰道。
她的头埋得很低,心里更是止不住的难受,小嘴嘟囔:“擅自改我志愿,禁止我的社交,他才不是为了我好!就是为了他的控制欲!”
阿春手上动作陡然一重!
“啊!”一阵凄惨的叫声破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