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商祁明天出院。”杨岭县城一条破烂的老巷子里,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男人正在讲电话。
“很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了,这次再失手,你就不用回来了!”
黄毛猛吸了一口街边五块钱一包的烟,为难地说:“解决这男的没问题,关键是他身边还有个女人。”
“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生气了,声音越发洪亮。
黄毛踢了一把脚边废弃的易拉罐,声音放低了点,“我查过这女人,她和当地赫赫有名的青爷有点关系,不能动她。”
他们做的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但能多活一天也要尽量多活一天。
“你自己看着办,叔交代的任务完不成,咱们也没好日子过。”
电话被挂断,黄毛气得一拳锤在了一旁的栏杆上,这个任务接得真憋屈。
次日,是商祁出院的日子。
他从早上九点等到了下午两点,接他的人不仅不见踪影,连电话也打不通。
而这个人,正是乔佳人。
但这不能怪佳人,今天有几桌老顾客,顾客又点名要她全程陪同,加价可观,对于一个穷得响叮当的老板来说,这么好的机会不容错过。
等她忙完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了。
她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生怕吸引了黑着脸躺在床上的魔鬼男人。
“合同是你自己选的,你要是做不到,现在就还钱!”
“出院!我马上就去办!”乔佳人转身就走,不管是全额一次性50万还是分期付款80万她都给不起,最后只能委曲求全选择了第三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