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宜这声“哎哟”,跟她继母宋春芝如出一辙,让人听着就反胃。
夏亦初抬头,厌恶的皱眉:“你这是想没事找事?”
“你在说谁呢?”胡欣宜立刻变了脸:“你有什么可狂的?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想死了吧?”
夏亦初看见胡欣宜生气,她反而笑的更美:“我到是好奇的紧,胡小姐这是弄死了几个人?张嘴闭嘴就问人是不是想死,你是钱多想赔偿呢,还是年纪轻想体验下监狱是什么滋味?或者,是你自己想死又不敢,就惦记要给人以命抵命?”
胡欣宜的心里这个气呀,恨不得冲上去打她几巴掌,可她从小没跟人真正动过手,之前跟夏亦初打了半架,差点没打输了,弄的她现在还真不敢再跟她对打。
“你不就是趁着自己年轻,假装清纯稚嫩,以为男人就都吃你这套?”胡欣宜冷笑了两声:“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云逸当初病了,才勉为其难的让你留下,现在他病好了,也不过就是不忍心做那背信弃义的人,你可别自做多情,不知好歹!”
夏亦初低头接着看书:“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就让他自己来跟我说,要不让爷爷说也可以。”
“你明知道顾家的人不好意思开口,你还非要这么说,你怎么就这么臭不要脸?”
夏亦初把书“啪”的一下放在了一边,“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胡欣宜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才怒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要是想在这里讲道理,我不拦你,你要是想在这里骂人,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夏亦初把双手在胸前交叉,捏的关节“卡卡”直响。
胡欣宜绷着下巴,怒火中烧的盯着夏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