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臣和楚云羡两人离开旧宫殿，路上，楚云羡说道：“伊凡看起来很紧张我和奥德莉接触，奥德莉可能知道当年的一些内情。”
“嗯，从她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来看，的确如此。”霍曜臣颔首道，所以刚才他故意没有拦住奥德莉，让她逃跑了。
“她把我错认成了我母亲，所以才说了那番话，这应该是当年她想劝我母亲的话。”楚云羡蹙眉猜测道。
“错认？”霍曜臣唇角勾了一下，魅惑的桃花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光芒，“我看未必。”
楚云羡转头看向霍曜臣，“未必？你的意思……”
霍曜臣道：“如果她真的如伊凡所说是个疯子，不会懂得一路悄无声息的跟着我们，等到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才现身。”
“这座王宫里都是安德鲁的人，如果她真的知道当年的事，装疯卖傻也许是她自保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刚才，她应该是想要透露什么消息给你，但是又心存顾虑，不敢直接表明，只能用这种方式间接把线索传递给你。”
闻言，楚云羡眉头紧了紧，回想了一下刚才奥德莉反复说过的话，“那么说她口中的‘那个地方’，就是暗示着R国的某个地方？”
“嗯，应该没错。”霍曜臣说着眸光沉了沉，道：“不过，让我介意的是，她说的那句，去过那里的人都会变成魔鬼。”
为什么奥德莉要反复强调魔鬼这个词？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鬼这种东西，但是究竟是什么东西，会让她称之为魔鬼？
楚云羡也想不通魔鬼是什么意思，于是道：“看来我们需要再找一次奥德莉问情况。”
“目前怕是不行了。”霍曜臣摇了摇头。
楚云羡脸色微微一变，“难道伊凡会对奥德莉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