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芬佳的话客客气气的,但大家也心照不宣地笑了。
时芬佳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帝都的名声早就臭了。
早前把妹妹的未婚夫苟家大少爷苟觉抢过来,苟家一破产,她立刻一脚踹开他,到处撇清关系。
现在又迅速地搭上了沈添昀,谁不知道她心里几个花花肠子。
而事实上,时芬佳也的确是如此打算的。
她既想把沈添昀纳入到自己的芬芳娱乐旗下,也想把他勾引成自己的男人。
沈添昀既是棵摇钱树,家里又是艺术世家,背后多的是资源和人脉。
要是她能傍上他,她的芬芳娱乐必定能够走上全盛,甚至很有可能一跃成为圈内第一娱乐公司。
时芬佳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沈添昀攻略下。
当然,要勾引上他的难度可能比较大,她得一步一步来。
二人坐定以后,发牌员给他们发牌。
“沈少,玩吗?”时芬佳笑盈盈地问。
沈添昀扫了一眼桌上的筹码币,“玩儿。”
“我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待会儿希望沈少多帮帮我。”
沈添昀笑了笑,“这事儿你应该拜财神爷。”
“这倒也是。”
发牌员所有牌发完以后,之前那个和服男就特别拽地说:
“我刚才压了两百万,你们跟吗?”
一个戴金链子的光头男丢出了六个币。
“跟,三百万。”
这一局,拍桌上的人大多数都只保守地压了最低筹码五十万,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和服男和光头男上。
和服男不屑地看了光头男一眼,快速地亮出了自己的牌。
三K,三十六点。
光头男也亮了牌,二Q一A,三十八点。
光头男胜出。
光头男哈哈一声,叼着烟说:“兄弟,对不住了,第一局就赢了你两百万。”
和服男冷嗤了一声,一副两百万对我才说只是洒洒水而已的样子,吆喝一句:
“再来。”
而另一边,惟一整个人都蔫了,
“老公,我什么都还没干,就输了五十万吗?”
“是的。”林渡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惟一顿觉肉疼,那可是五十万啊,出去就飞了,怪不得说赌博不能碰。
下一局,惟一的手气照样很臭。
而另一边,时芬佳却尖叫一声,激动地说:
“是我吗是我吗?我居然赢了。”
惟一生日第一次对时芬佳产生了嫉妒。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一下子就赢回了五百万,心里就很郁闷。
她觉得这游戏不适合自己,就拉着林渡说:
“老公我们走吧?”
林渡摸着她的后脑勺,“不打算把本赢回来吗?”
惟一哭唧唧,“赌博伤身,这就是个零和游戏。不会赢的,咱们还是及时收手吧。老公,回头是岸。”
林渡:“……”
林渡在她耳边上轻轻一咬,“时芬佳把你的钱赢走了,你甘心吗?”
惟一眸子一冷,“不甘心。”
她默了默,又说:“老公,有办法赢回来吗?”
“相信老公吗?”
“相信。”
“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