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在游轮上,当林灼表现出对惟一的喜爱和亲近时,她除了震惊,还是感激的。
至少这世上还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褪下心房,毫无戒备地亲近和依赖。尽管做奶奶的她对此心里难免吃味,但只要这事儿对孩子的成长健康有莫大的帮助,她怎样都行。
更何况,那个女人还被林渡同时看上。
所以这也是她当时没有过多阻挠林渡娶惟一的主要原因。
……
惟一从二楼跳水之后,支票就废了。好在林渡大方,跟她说抽屉里的空白支票随便拿。
惟一就很不客气,临出门前拿走了三张支票。
一张写了三十万,“赏”给了那几个前两天曾想侵犯时晨的音乐比赛老总做医疗费,剩下两张,她另有用处。
轿车四平八稳地开进了时家大宅。
“二小姐,三少爷,你们回来了,快请进。”时家保姆于妈把惟一和时晨迎进时家。
时家客厅里,时家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一见到惟一,时川就笑着迎上来,“惟一,小晨,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可等你们好久了。”
时川的亲切热情是以前万万没有的,从前的他端着时家家主的架子,对惟一和时晨姐弟二人从未有过一丝笑容,有的只是管教和训诫。
他对他们这对姐弟唯一用过心的地方,就是为了培养时晨当家族继承人,而曾给他安排过一系列浓密的学习和培训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