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冷淡地笑了笑,回答:“多谢父亲夸奖。”
时川又道:“芬佳和苟觉的事情,我刚才都听错了。这件事,的确是芬佳做的不对。但惟一,你也算是因祸得福,没了苟觉,但却有了机会嫁给林渡。”
因祸得福?
惟一的眼底略过一抹冷意,她还是头一次听见“因祸得福”这个成语还可以这么用,合着她还得感谢苟觉和时芬佳的算计和欺骗?
“惟一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一家人就该和和气气的,要不……你让芬佳上船吧。你结婚,姐姐怎么可以不在场呢?”
“爸,这事儿也不是我想过多计较。她要上游轮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方才你没来的时候,她和苟觉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了。别的不说,她也算是把我们时家的脸都丢尽了。爸,您不想要脸,我还想要呢。”
惟一这话说的尖锐带刺,让时川瞬间就愣了一下。
他现在怎么感觉他这向来乖巧懂事的二女儿突然之间就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冷漠,变得刻薄,变得不近人情。
时川心里隐隐不满,但又想到可能是时芬佳和苟觉的偷情行为的确是惹的她不高兴了,她现在好歹马上就要嫁给林氏家主了,变得心高气傲一些也是常理之事。
如此一想,他就将怒火压了下去,道:“好,你不想让你姐姐来参加你的婚礼也行,那你妹妹总可以过来吧?”
“当然。”
惟一的妹妹,惟一同父异母的妹妹,时芬春,和时芬佳一母所出。
她一想到那个女孩儿,眼底就迅速掠过一抹寒光。
那个女孩儿,比时芬佳还可恶。
但惟一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她们。
游轮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