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座古堡,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是看书知道的,反而像是她在这里住过,且呆了许久。
“奇怪了……”
韩余弦看着转弯后,墙角落边上种着蓝色小花,纳闷不已。
“这里不应该有个洞的吗?为什么没有?”
墙壁砖头颜色,均为一体,没有修葺的痕迹。
韩余弦带着疑问继续往前走,“那边应该是一个小池塘。”
触目所望,却是一片齐整的绿地。
韩余弦苦笑了一下,敲了敲自己的头。
她魔怔了!
她竟然会觉得这里熟悉,在这里住过。
现在证明,她脑海里的东西与现实根本就不一致。
大概是她穿书有了后遗症,将书本里的东西与现实结合,才会出现这般诡异的事情。
毕竟穿书,本来就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韩余弦好笑地往回走,走到房间下面的时候,愣住了。
她能下来,可不见得能上去。
就这般,韩余弦乖乖地从大门口走进,上了楼梯,对着目瞪口呆的摄影师摆了摆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摄影师在外面怀疑人生:不是他见鬼了,就是那小子能隐身!
一个小时候,古堡的钟声响起,响了六次之后,归为沉寂。
随后是与这古堡格格不入的喇叭声响起,“吃饭啦!”
这是李大池导演的破锣嗓子。
韩余弦走出房间,在侍女的指引下,往楼下走,走到餐厅中。
宽敞明亮的餐厅,中间摆了一张长长的餐桌。
餐桌上放置着几个三角烛架,蜡烛正在熊熊燃烧。
詹姆士早已经候在了一旁,李大池也已经在右边的上首坐下。
詹姆士看着韩余弦到来,将左边上首的椅子拉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韩余弦笑道:“詹姆士管家,我坐这里就好。”
随即随意拉开了靠近桌尾的一张桌椅坐下。
做在最上头,播出去以后,指不定又不知道被喷成什么样。
虽然韩余弦不在乎,但有些东西,看着也挺心烦的。
最主要的是,黄德厚,绝对会坐那上边,她坐过去,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很快众人陆陆续续到来。
黄德厚的房间,在最里面,因而来得最迟。
李大池对面的那个位置,大家都有默契地留给了黄德厚。
论资历,谁也不能跟黄德厚相比。
黄德厚乐呵呵地坐下,趁着上菜的功夫,与詹姆士闲聊,状似无疑地问起,房间的安排是否有什么深意。
詹姆士露出标准微笑道:“这是根据各位的年龄与资历来安排的。”
众人恍然大悟。
是了,韩余弦的年纪最小,所以被安排在了第一间,随后是阮沥和安玛。
韩余弦,端着高教玻璃杯子,抿了一口白开水,遮掩自己唇角的笑意。
没想到这位看似老实的管家,竟然还会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