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翠连指着牛大婶,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们家的白川青川,尤其是牛大婶家也有了两个儿子,这两个孩子还比他们家的两个有出息,所以她更生气了。
“你什么你?自己没用养不好儿子还不让人说了,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不得别人家好的贱骨头,活该一辈子穷一辈子下贱!”牛大生在他们村骂人是骂出了名的,王翠莲还没有她这么深的功力,自然是骂不过她。
她被牛大婶气的跳脚,但是牛大婶一家都在这里,她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所以只能自讨没去的走了。
见王翠连终于走了,牛大婶朝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还真当谁怕你似的。”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王翠连这副损人不利己的模样,但是村里的人都不想和她撕破脸皮,所以一直也没说什么,但是这次她实在是忍不了,再加上她们一直也不对付,所以她刚刚才会骂的那样厉害。
“好了好了,你消消气,别骂了。”林氏不想让她为不值得的人生气,立马过来劝她消气。
“她这种人就是惯不得,就是要多骂骂她,她才不敢来惹你。”
牛大婶自然是不想与这样的人生气,但是没办法,一看到王翠连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她就忍不住想要骂她。
“都有你在这里了,想必她也不敢再来了,你消消火,可别被她气坏了身子。再者你还得留点精神到晚上呢。”
“也是,等晚上的,要是她敢来,我就让她尝尝我这锄头的滋味。”
牛大婶挥了挥手上的锄头,恶狠狠的说道。
林氏笑了笑,没再说话,继续拿着锄头去挖水渠去了。
两家人吃过晚饭之后,牛大婶一家人回了自家屋里,谢婉婉则和林氏在家里坐着,在灯下一起缝衣服。
“婶子,你说咱们这办法有用吗?”谢婉婉一边看着手里的针线,一边担忧着晚上的事情。
“你放心吧,就算抓不到人,我们也没有损失,等守过了这几晚,下了雨之后,就不用再担心水渠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稻田里也就不缺水了。要是抓到了人,那就是皆大欢喜了,这下咱们有了证据,就可以把他们告到村长那里,让村长来给我们主持公道。”
“可是一直不抓住他们,这样一直守着也不是个办法呀!”谢婉婉还是担心,她又道:“婶子,你说,把我们家沟渠填上的人会不会就是王翠莲一家呀?”
“我和你牛大婶猜的也是他们一家,但是现在咱们没有证据,空口白话反而会让他们顾忌,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指明是谁。不过按着王翠连的性子,今天被你牛大婶一激,晚上肯定按捺不住就要来报复的。你牛大婶已经都让铁柱铁牛两兄弟收在那里了,要是有动静她就会来通知我们。”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婶子你看起来怎么不急呢,原来是都已经安排好了。”谢婉婉嘿嘿的笑了一下,接着又道:“真希望早点抓住他们,他们一家人和我们就像是有着深仇大恨似的,还有那个王翠莲,每次出事都来骂秦宴,真希望她一直被抓起来。”
谢婉婉想到那天王翠连骂秦宴的样子,心里对王翠莲的讨厌又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