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啊,咱们在这里要呆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曹安哀嚎一声,看着冯祎手忙脚乱的收拾了半天还是零星的有不少虫子在简陋的茅草屋里四处飞着,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躲闪着,一边冲着头上的百里景麒抱怨着。
“您说咱们以前在宫里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啊?别说是蛇了,就连虫子都没见过两个,哪像这里,一天不打死上百只虫子,咱几个就别想安稳的睡上一觉。”
越对比从前的日子越是觉得现在过的苦不堪言,曹安一边回忆着往日,泪水都差点儿掉了出来。
“看看现在您住的这个地方算是什么破地方啊?以前最低等的奴才,都没现在您住的这个地方破烂,主子,您说说看,咱是不是这辈子都要呆在这儿了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宫里去啊?”
偷偷的觑着百里景麒的神色,曹安是歪着脑袋伸出来才看的到,这不看还没事,一看之后他被吓了个半死,再转过头来看着冯祎冷冷的目光 ,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啪啪——”
曹安抬手就开始扇自己的耳光,慌忙从书桌底下爬出来跪的端端正正的,他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告罪。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多嘴,还请殿下恕罪!”
“好啦!”
百里景麒还没说话,冯祎已经察觉出自家主子的脸色变了,一声呵斥在曹安说出更糟糕的话来让他闭了嘴。
“赶紧去拿笤帚来将屋子里扫扫干净,再去打点儿热水来让主子洗漱了早点儿休息,明天的事情还多的是,挑粪、种菜下厨房,都早点儿洗洗睡,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