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何谈配好了新一份的解药,想亲自熬了给姜轸送去,沈轻轻也一大早就跑到药房找他,和他一起煎药。
这几日沈轻轻都来与何谈一起熬药,反而还学到了不少,煮药煮得也有模有样的。
那时姜桓同温林已经来找姜轸了,何谈照顾了一晚上的庆风也拖着尚未痊愈的病体姗姗而来。
仍然是为了徐成季的事。
经姜轸将自己的推测同他们简单一说,庆风先道:“虽然沉心善用毒,但血心散,凭她或许是做不出来的。”
“那份手稿便是被她偷了去。”姜轸道。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拾花居的事一旦立案,必会被取缔——”姜桓转而道,“那徐成季呢?姜殊那边迟早要有动作,难道就让他这样白白死了不成?不如上点刑,叫他吐出个一二来。”
“依臣的了解,徐成季肯定不会因为受刑而坦白。”温林这时道,“他生性刚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
“那就干脆按律斩了。”这几日问什么徐成季都缄口不语,姜桓已是有些烦了,现下姜轸又醒了,这徐成季也没有多少价值了,“既然他要一人承担,就让他承担了去。”
“他这几日都在做什么?”姜轸没有着急下定论,而是问道。
“现下想他死的人,可多了去了。”庆风沉吟一声,道,“拾花居也好,晋王也好,缉查院也是。他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现在每天光是混吃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