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眠接过那签,看着那字,缓缓道:“看来真是个骗子。”
“哎——怎么这么说呢,指不定就成真了。”道士说。
沈轻轻这才说:“我已经嫁人了。”
“啊——这,这,”道士干笑了两声。
“姑娘,他就全靠哄哄骗骗谋生了。”刚才的大姐看足了戏,对她招手,“你还是来看看我这儿的花式,肯定适合你。”
沈轻轻便移步到这位姐姐的摊子前,摊上摆了许多绳结、图样,琳琅满目的女儿家玩意儿。
大姐拿起一个绳结道:“像这个,系在香囊上,或者拿来扎头发,都好看得很。”不等沈轻轻细细看了,又见大姐拿起一个帕子道:“这个花式,你要是会刺绣,把它绣在香囊、手帕上,绝对好看。”
“但是我不会系呀,姐姐。”那些绳结确实好看,许多摆在一旁的发绳也好看,可惜都是没系好的。
“我教你啊,很快就能编好的。”说着,大姐便拿起三根绳子,教沈轻轻编起来。
沈轻轻也选了三条,跟着她的动作,慢慢地编着。
少顷,一阵嘈杂声自远处响起,卷着尘烟,一群人马快速奔驰过去,绕过拐角没了身影,阵仗不小,引得周遭的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沈轻轻也被吓了一跳,心有余悸道:“这群人要做什么呀?”
刚才匆匆瞥见他们身上穿的服饰,不像是一般的捕快衙役,领头的那个人,好像是之前来府里跟姜轸下棋的安副司长。
“是缉查院的人啊。”大姐啧了两声:“看那方向,搞不好是去院长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