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轸执棋,落了子才说:“我无所谓。左右不过是添些麻烦。”
“话说回来,你前些时日前往南陵一事,姜殊那边可是得到消息了。”姜桓说。
“他不得到消息,怎么能知道我在和他作对。”姜轸笑了一笑。
两日后。
“轻轻,该起了。”
那声音近在耳畔,沈轻轻不想去理,只转了个身,却挨到了另一具身子。
她猛地睁开眼,只见齐王殿下正躺在她的身前,单手撑着脑袋,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
沈轻轻脸上发烫,顷刻坐了起来,不知哪来的热气还一阵一阵往出冒:“你,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轸不慌不忙,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四更天。只是王妃睡得沉,吵不醒啊。”
“你,姜轸——流氓。”不守约定也就算了,还无缘无故爬到她的床上来,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明媒正娶,良人在侧,怎么能说你相公是流氓呢?”
“我说不过你,我去洗漱吃午饭了。”
“明日秋分祭,”姜轸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沈轻轻的手腕,“这两天街上张灯结彩的,可热闹了。”
沈轻轻一顿,喜上眉梢,转过身来问他:“那你,带我出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