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只是屋中闷热,吹会儿风便好……”
“吹风?”清心仿若get到了某点,目光担心的朝榻上扫过:“南兄,若不是我自小与你相识,知晓你清风坦荡,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趁我师父昏迷做了……”
他坏坏挑眉:“不好的事!”
南墨言:“……”
“好啦,”清心拍拍他的肩膀:“逗你的,别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过我说,你如果真想,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与师父那臭丫头也是妻侍,这昏不昏迷的也没有关系,只是……”
他摸摸下巴:“小心一些,可不能让她感染风寒……若实在不行,我这里有药……”
说着就从怀里掏。
南墨言一把按住他的手,脸铁青成一片:“胡闹!”
“死板!”清心撇嘴摇头,缓步走到榻前,举手细细为床上的人把脉。
南墨言盯着凌兰苍白的脸色,眸中深处全是心疼愧意:“兰儿,可好些了?”
“这话府中的人一日少不得也问我八百遍,可每日还不是一样。也不知这血参何时能送回来……”
清心心中也急得不得了,这日子一天天看着过去,师父那丫头手上的针眼多得找不到下针的地方,在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咦,这小猫今日精神怎的如此差?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吵着要吃的了,今日倒安静睡着根本不管旁人。”
清心摸了摸猫咪的绒毛,似乎想到什么的问道:“墨言,该不是你伤了这猫?”
伤?“猫片”算不算?
南墨言强忍心虚面无表情道:“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