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微微躬身:“墨言谬赞,神医一词清心愧不敢当,也不过是略懂医术罢了。”
他转身面对凌兰快速打量过一遍夸赞道:“公主以一己之力寻到医治花疮之法,才真正担得上神医一词。”
凌兰:“我可不敢自称神医,不过是胆子大点撞对了运气。不过这运气可不是一直都有的,所以我还是安分守己做个公主,神医的名号还是留给有真才实学的人才行。”
清心本就不喜与人多言,此时话过之后对床前二人微微点头。
他走到床前,凌兰极有眼色的让开。清心上前号了安逸的脉搏,南墨言问道:“清心兄,安逸病情可有好转?”
清心并未回答南墨言的问话,反而望向凌兰:“公主刚刚说此人一定会醒来,莫不是公主有什么法子令其清醒?”
“没有,”凌兰摇头:“我说他一定会醒来,是因为以安逸的秉性和心性,我相信他一定能挺过这一关。”
“秉性?心性?”清心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嘲讽之意:“清心行医数年,从未见过有人可以以心性疗伤治病。公主果然见多识广。”
凌兰自从变成这个身份,这种嘲讽讥笑的眸子见了许多,心下也没有恼怒。
反而是南墨言立即反驳道:“清心兄,病重之人药石固然重要,但若此人心性软弱受不住病痛,怕是也撑不过药石作用之时。心儿说的也并不是毫无道理。”
清心冷漠的眼睛紧盯凌兰,对南墨言道:“墨言不要多语,清心只是在向公主讨教治病良方,还请公主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