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上才种上花疮,下午时分便昏昏沉沉起了低烧。
期间李显来过一次,开了退烧的药物,眼盯凌兰手腕的白布发呆。
南墨言见此,心中慌乱,拱手问道:“公主之病,李太医可是有难言之隐?”
君魅和顾羡急忙凑上前。
李显见三位公子误会,急忙躬身道歉:“老臣只是见了公主手上的伤痕,猜测公主是否真能治好花疮,一时恍神,还请三位公子见谅。”
“那公主低烧不退,可是因为花疮?”顾羡问道。
李显手抚胡须摇头,“由脉象上来看,公主并未感染花疮。不过时日尚浅,还需多加注意才是。”
“那公主为何昏迷不醒?”君魅手持摇扇发问。
“公主身子孱弱,此连番受苦,想是承受不住花疮的侵袭,便如此昏睡不醒。”
“那李太医可有法子解了公主的苦楚?”南墨言坐上床沿,替昏睡的凌兰轻轻擦汗。
李显沉思后叹气:“七公主这般的病状,汤药只能缓解一时疼痛却无法根治。需得倚靠自身毅力……”
“你这庸医!公主这般难受,你却说只得靠公主自己的意志!”君魅见床上的凌兰蹙眉低喃,全身冷汗,忍不住心疼痛斥李显。
李显脾性刚烈,丝毫不惧君魅的怒气,直言道:“老夫所言句句属实,若三公子不信,自可以去寻他人!”
“你!”君魅扇面直指太医,顾羡在他动手之时赶紧拉住:“三哥,勿要动火。现在最重要的乃是不让公主继续难受,你就算责怪李太医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