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收拾好了后,刘荆不顾众人的注视,不顾杜斯娅的羞赧,直接把杜斯娅打横抱起,抱进了偏房,坚决不允许她再多走一步路。
杜斯娅熬过了刚开始的不好意思,后面就是剩下甜蜜了。
明心帮着她安置好了之后,就亲自去盯着熬药去了,说实在的,现在她对其他人是真的没有办法放心了。
刘荆让留下的侍婢也出去后,坐在了杜斯娅的床边,灼灼的目光盯着杜斯娅,而后移到了她的腹部:“已经有四个月了?”
杜斯娅未有所觉点点头:“嗯,王爷不都知道了吗?”一抬头,瞧见他意味深长的表现,恍然才明白过来,这是要秋后算账了。立马换成了讨好的傻笑:“王爷。”
“之前本王就怀疑了,你还不承认!”刘荆指控道。
“我是之前就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如果我告诉你,你肯定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原谅我的。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王爷觉得我是因为芝麻油,可我何尝不是害怕王爷对我的好都是因为孩子。所以我想这次是因为我,仅仅是因为我。”杜斯娅认真地望着他轻柔地说,“不过还好我等到了。”荡漾出一个甜美明丽的笑容,张开双臂,撒娇地说,“王爷,抱抱。”
刘荆听了心口软和成一片,原来都是一样的,伸手将她紧紧地抱住,仿若要嵌入到身体中去。
良久之后,刘荆拥着杜斯娅同她说起了宁达非母亲重病、沛王受伤的事情来。
杜斯娅不得不感叹还真是事情都撞到一块去了,不过若不是知道府里防备松懈,土方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了:“那王爷打算怎么办呢?”
刘荆神色顿时清冷了下去:“敢动你,本王一定会让他后悔的。”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杜斯娅。
杜斯娅疑惑:“王爷这是不打算训问他了?”
“这样的人出手就说明自己存了死志了,得来的消息不一定准,本王何必浪费时间。”刘荆经历过金方的事已有了经验,“那些人接二连三地挑战本王,本王岂能轻易地就放过他们。”
“嗯,那王爷有了目标了吗?”杜斯娅试探地问道。
刘荆摇摇头,不过转瞬又提起精神来::“凡事做过必然是会露出马脚的。本王不信抓不住他们。”
杜斯娅认同地点头:“不过王爷既然他们敢动手,那必然是埋得比较深的,我们又是在路上,这一时半会恐怕难有结果。”
刘荆自然是知道的,也就是因为在路上,本就人多手杂,不似王府里内外院泾渭分明、各司其职的,就留下了很多漏洞了,还给销毁证据提供了很大的空间。等到管家去查,经手的一个婆子已经死在了屋子里,再问又没人知道了。反而弄的上下人心涣散的,实在是不像样。
杜斯娅眸子一转提议道:“王爷,既然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不如快刀斩乱麻,咱们让管家挑出最值得信任的侍从侍婢留下,其他的就全都遣散了。”
刘荆吃惊地微微睁大了眼睛:“这"
“王爷,其实我们身边也并不需要那么多人来伺候的,人多手杂的,不好管理不说还给人家很多钻空子的机会。”杜斯娅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