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云幽幽叹了口气,眸底掠过一抹怜悯,却下手狠辣,未有一丝心软。
他又一连打了云初十几下手心,云初的手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是双眸泛红,恨恨地朝风流云望着,那副倔强又泪眼汪汪的模样,令风流云心中一动。
他爱极了云初这副可怜模样,眸光流转间,眸底尽是兴味。
“小丫头,你是谁的东西?恩?”
男人眸中透着一丝危险。
云初望着那根高高举起的戒尺,唇色发白:“是……是你的……”
这个混蛋玩意儿,她若是再不服软,依他的脾性,怕是要生生玩死她!
“唔,我是谁?”
风流云笑吟吟道。
“是风流云……”
“乖孩子,将话完整的说上一遍,本座甚喜欢听。”
男子俊美若神抵,看则清冷禁欲,实则是恶魔般的性子。
“我是风流云的……”
“真乖,疼么?”
风流云将戒尺丢在地上,敛眉瞧着云初红肿的手心,轻轻吹了一口气,仿佛这般便能抵消云初的疼痛一般。
好在这是左手,否则云初半月都难握剑。
云初小嘴紧抿,眸底透着一丝倔强,一言未发。
“你长大了,做错了事,便要受罚,你说对么?”
男人的声音幽幽的。
云初没理他,将左手伸到怀中,拿出了一瓶伤药,用牙齿将其咬开,便要倒在左手心上,风流云俊眉微挑,淡道:“除了这一瓶,可还有旁的药?”
“谢大国师关心,这一瓶药足够用了……”
“唔,你以为本座只打你这一日?”
“……”
云初小脸一白,警告地望着风流云,风流云笑容倾城夺目,将伤药从云初手中拿了过来,手上一松,伤药“砰!”的一声,便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虽是在笑着,眸色却冰寒刺骨:“谁准你用伤药了?”
云初望着他那张妖孽般的容颜,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
然而,云初心中虽是这般想的,却未敢说出去。
她双眸通红,泪珠子在眼底打转,甭提多惹人心疼了。
“您既不想解除婚约,你我便是夫妻,你怎能这般待我?夫君,云初手上好疼……”
风流云似笑非笑地望着云初,眸色冰寒:“小丫头咎由自取,可怨不得本座。”
他已足够温柔了。
“可是好疼……”
这般能引他一丝怜悯,让他明日不打自个儿的手么?
“未曾出血,手又未废,疼什么?”
风流云语气冰冷,令云初打了个寒颤。
话罢,他便将云初抱在了怀中,敛眉瞧着她的手心,眸色复杂,晦暗不明:“知道么?本座原想废了你这只手的……”
就是这只手,掉包的斜月石罢?
云初面无血色,安静地呆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
风流云身上带着冷幽幽的体香,怀中甚是温暖,不知是多少女子求得不得的,但云初宁愿被蟒蛇缠着,也不想被他搂抱。
“再没有下次了,知道么?”
风流云淡淡道。
“我知道了……”
风流云薄唇微勾,右手轻抚过云初的眉眼,眸底透着一丝温柔:“真是个乖孩子,今晚你是要自个儿脱衣裳,还是本座帮你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