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芯芷睁开了眼,眸底的恨意稍纵即逝,转眼又恢复了平静,还蕴着几分诡异的笑意。
施建新咒骂已久,季夏莹却没有丝毫反应,反倒自己像个傻子般上蹿下跳……丢人现眼!
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拉回正题:“这玉镯,你怎么能摔!你怎么敢摔!”
“那传出去,要我们施家颜面何存?”
“别人会怎么说!会说是你季家要打我施家的脸面!”
“……”
施建新唾沫横飞,对着季夏莹又是一阵厉声苛责。
他用鼻孔看人,唇角勾起蔑视的冷笑,“哼!一个小门小户勾搭上顾家就妄想骑到我们头上?”
“你做梦!”施建新狠狠踹了脚茶几,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季夏莹眸底寒芒闪动,听着这些倒打一耙的话语,脸上浮现几分愠怒。
锐利的锋芒射去,她沉声质问施芯芷,“你回去就是这么说的?颠倒是非,说我摔了玉镯?”
施芯芷当然不会承认。
“……”眼神躲闪,退到施建新身后,一副柔若无骨,可怜兮兮的模样,糯声糯气:“我,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柔弱,是最能够勾起男人保护欲。
施芯芷听从母亲的教诲,深知这个道理。
“怎么?当着我的面欺负施家的人!”施建新火冒三丈,被利用而不自知,高声怒喝,“什么玩意!敢动到我头上!”
他迅速站起身,将面前的茶水全泼到季夏莹脸上,“贝戋货!不知好歹的东西!”
佣人们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