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雪想起自己多次魅惑顾霖衍,却无一得逞,她更是眸底蕴起几分阴狠。
呵,怀了是一回事,能不能生下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顾秋泽面色也十分难看,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又多了个继承人来争夺财产?
难怪顾霖衍三番五次结婚,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顾霖衍可猜不到面前两人的心思,竟然能够揣测出这么多莫须有的事情。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季夏萤碗里的饭菜,在思索着季夏萤是不是吃了哪样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吃坏了胃。
洗手间里,季夏萤一关上门,泪水就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打开水龙头,用水声潺潺掩盖住自己的哭声。
她怀抱双臂,蜷缩在角落,压抑不住地小声咽呜。
替嫁,本来就是一场戏。
怎么可以一人独自沉沦,假戏真做?
季夏萤抹了抹泛红的眼眶,哭得哽噎,“假的,都是假的。他怎么可能喜欢你!”
“他喜欢的,自始至终只有苏秋雪!”
她将头埋进双膝,任由泪水打湿衣襟,像只受伤的小鹿在就角落里独自哀伤地舔弄伤口。
“你还好吗?”顾霖衍在门前轻轻扣了扣门,眼底充满担忧,“我叫了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
季夏萤咽了咽唾沫,慌张拭去脸上的泪水,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我,我没事。不用叫医生。”
她迅速捧起一滩冷水,往自己脸上泼洒,收敛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