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没有笑眼里也没有但一眼看去她便好似在笑身上的气息淡雅从容。
这样的一个人看不出一点病态更看不出半点商人的气息。
湛廉时看着海漫枝张唇“您谬赞了。”
海漫枝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请坐。”
两人坐下。
佣人泡了一杯茶过来放在海漫枝面前。
这茶不似湛廉时的茶含着淡淡的药香。
海漫枝喝了口茶看坐在沙发里的人“只闻其人不见其人。”
“今天一见确然不凡。”
海漫枝说着脸上的笑似浓郁了。
湛廉时看着这双软中带着无限力量的眼睛他没有因为海漫枝的赞赏而心生愉悦他依旧从容不迫。
“曾听闻海总在商场的事迹很是景仰但今天来见海总却有另一事相询。”
湛廉时直截了当毫不拐弯抹角海漫枝微顿随之愉悦了。
但即便是愉悦也是黄昏日暮人淡如菊。
海漫枝拿着茶杯笑着说:“湛总但说无妨。”
都是聪明人海漫枝能在病魔下活成这般显而易见不是一般人。
所以湛廉时的亲自拜访不是那么简单的。
湛廉时这么说她一点都不惊讶。
湛廉时深眸里清晰的映着海漫枝把她的一行一止锁在眼里。
他说:“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海漫枝眼睛微动说:“谁?”
“林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