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之摇摇头,说道:“他们都帮不上忙,还可能碍手碍脚。”
何正看着徐行之,说:“行之,你变了。”
“分明从你出道到现在也没过去多久,但就是感觉你整个人的心思都变得很深沉了。以前你的心思从来都是写在脸上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别人来猜了。”
徐行之道:“如果无时无刻地把自己的情绪心思放在脸上,那就会变成别人拿捏攻击你的弱点。我也是吃了太多亏后,才渐渐学明白了一些。”
“你这次是怎么想呢?我知道这位夏小姐是你过去的恋人。”
见徐行之看过来,何正道:“之前你奶奶过生日时你和她一起出现在了寿宴现场,虽然那时候没有明确讲明你们的关系,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你多喜欢她。”
徐行之问说:“只看得出来我喜欢她,是吗?”
何正愣了一愣,说道:“那时候这位夏小姐总背对着我,我没太看清楚她的样子。”
话说到这里,何正也不知该如何把话题继续下去,他找了借口,说道:“我再去催催他们查监控的人。”
*
夏晚橙疼痛的情绪和状态像是会传染一般,可以轻松地感染给他人。
傅约翰看着夏晚橙那咬破的嘴唇和满头满脸的汗,安慰他道;“你坚持一下,我已经联系了雷空那边,等他筹到钱我就立刻放你走。”
夏晚橙完全说不出话,仅仅是忍受疼痛这件事本身就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
宫缩到底有多痛呢?竟让夏晚橙这个向来坚强自立的人不自觉地嚎哭,甚至无意识地对着绑架她的人一遍遍重复,说我好疼啊,我太疼了云云。
傅约翰当然没有办法帮她,只能安慰她说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忍忍就好了,说傅昉她妈生傅昉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这句话让夏晚橙有片刻的清醒,于是她愤怒道:“你知道还抛妻弃女!你不是人!”
傅约翰点头:“我确实不是人。但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受罪的,你心里有愤怒有不甘啊,你骂你老公去。”
夏晚橙已经没力气了,她全身颤抖,成行的泪水不住地往下跳。她开始哀求傅约翰,说:”我觉得我不行了,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我需要打无痛针。“
傅约翰冷漠道:“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起码在我收到钱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夏晚橙又说,说你既然只是想要钱并不打算伤害我,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呢?
傅约翰再一次重复:“你搞清楚,我没有折磨你,折磨你的是你和你老公的孩子。”
夏晚橙当然不可能去责怪Micheal。除了这下疼得受不了外,这个孩子的出现着实让她和Micheal幸福了很久很久。所以她还是只能辱骂傅约翰,说:“你不绑架我就没有这么多事。”
然而傅约翰却无辜又好笑道:“我不绑架你你就不生孩子了吗?”
“但我可以舒服地躺在医院里享受无痛分娩。”
傅约翰狡辩道:“你生个孩子睡一觉就过去了,那多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