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晚橙脸色突然变得铁青,邵度忙低头掩住笑意,随即到:“昨天为了让夏小姐喝上热茶,我们可是拆开了中秋节要发给同事的套杯礼盒。”
这话一落,夏晚橙就抓起桌上的纸巾盒扔了过来。
邵度笑着接下纸巾盒,问:“夏小姐就这么开不起玩笑吗?”
见夏晚橙突然气急败坏的神色,邵度立刻正色道:“说回正事,你自己对于这起案子怎么想?”
“我没做过,问心无愧。”
“但是现有的证据对你很不利。”
“但是现有的证据也没法给我定罪。你们只要在我被拘留的48个小时里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指控我,我就是清白的。”
“看来夏小姐对于柏海法律了解得很透彻。确实,柏海法律重证据轻口供,陈盏和卢霁的证词无法对你产生实质性的影响,我们现有的证据也无法直接表明是你伤害的廖含巧。”
“因为我确实很无辜。”
夏晚橙坐直身子,看着面前的人,说:“邵稽查员,我老实同你说,我如果想要廖含巧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去死,我有一千一万种办法让她们悄无声息地消失,我绝对不会把祸水引到我自己身上。”
“夏小姐看着确实是个聪明人。”
夏晚橙歪了歪头,说:“不如我们打个赌,这件案子你永远没法了解到全部的事实真相。”
邵度仰着身子看向夏晚橙,“我可以把夏小姐这话视作对柏海法律和稽查人员的轻视吗?”
夏晚橙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邵度笑,“我总有预感,好事就会发生。”
……
“天可怜见,我居然在稽查局见到了我亲爱的表哥。”
卢霁眼里含恨地看着面前人,“我知道你薄情冷性,但我没料到你居然连律师都不愿意为我们请一个,当真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你们把夏晚橙拖下水的时候,就该猜到我的态度。”
卢霁当下从椅子上蹦跶起来,冲着面前人大叫:“我们才是骨肉血亲的一家人。”
在旁的看守员把卢霁按回座位,并警告她注意自己的情绪。
雷空神情自若道:“我已经跟你父亲的律师谈过,他确实把他名下百分之90的财产都留给了卢栋。”
见卢霁眼眶通红,雷空接着道:“你父亲给他和廖含巧的孩子取名卢栋,意味希望他成为栋梁之才……”
“栋梁之才?”
卢霁笑起来,一个死孩子而已,烧成灰都没有一两重,还栋梁之才……”
说着,卢霁脸上又萌生了恨意,她问:“廖含巧什么时候死?”
“医生说她现在情况不错,有很大程度能苏醒过来。”
卢霁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惧意,她完全脱口而出:“廖含巧必须死。”
雷空挑了挑眉,问她:“你以为自是谁,能轻易主宰一个人的生死?”
卢霁当下着急道:只有廖含巧死了,我们才能活。
雷空反驳:只要廖含巧醒过来,就能证明夏晚橙的清白。
卢霁愣愣地看着雷空,喃喃道:“这么说,你是要抛弃我和我妈,然后选择夏晚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