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说得轻巧,这沈至清,可不是常人能够解决得了的,那是先帝亲封的状元郎,能文能武,”说到这里,他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巴鲁是见识过沈至清的武功的,这一点,张启良没有说错,至于文采方面嘛,他是一窍不通,不过,被张启良这么一说,巴鲁心里又变得不甘起来。
“张大人,是人就有缺点,只要掌握了沈至清的缺点,难道还不能叫他拿下吗?张大人被这个沈至清搅的茶不思 饭不想的,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巴鲁到底是年轻,他以为,这种激将法可以让张启良说出什么来,可张启良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眼下,只怕是我们没有时间去琢磨沈至清的缺点了。”
“那这仗可怎么打呀?总不能一直这么停着吧,就算咱们能等得起,皇上也等不起啊!到时候一道圣旨下来,咱们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那个时候,岂不是措手不及?”说着说着,巴鲁的声音就高了起来。
大法师看到这幅情形,立刻就对着巴鲁说道,“长辈面前,哪有你插嘴的份?好好的吃你的饭!”
巴鲁见状,只好低下了头,他没好气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就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哎呦!”只听巴鲁一声惨叫,接着就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怎么了?”大法师在后面焦急的问道。
“你们继续谈,我被鱼刺扎到了!”
大法师恨铁不成钢的说,“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孩子一样莽撞!”
张启良看了,就对着大法师说,“还是赶紧去看一看巴鲁公子吧,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大法师恨恨的说道,“由他去!吃饭还被扎住嗓子,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娇气成了这种样子!别管他,我们继续!”
出了巴鲁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张启良也暗自缓了一下心神。
千万不要被这个大法师发现什么,为了掩盖住自己内心的慌张,张启良首先开口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临城的事情,当初,临城有囚龙阵保护,还落了个这步田地,我们平城是一无所有,如果真的开战的话,这该如何是好?”
看到张启良着急,大法师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这就对了,这才是兵临城下的样子嘛!
“张大人,你平日里就没有做什么布防吗?”大法师问道。
张启良摇了摇头,说道,“平城一项是自给自足,因为离皇城很近,很多年就没有发生过战事了,要说布防,也都是上一任官员留下来的,大家都没有想到,端王能够这么快就打到这里来,也怪我们没有未雨绸缪。”
大法师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他咬了咬嘴唇,说道,“看来,我们要抵挡住端王的军队,不下一番功夫,是不行的了。”
张启良看了一下窗外,随后就对着大法师说,“今天时间是来不及了,明天吧,明天我带着法师大人朝城中走一下,结合实际,我们也好仔细的商量一下应对端王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