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名字给逗的笑得合不拢嘴,沈碧螺将这第一次做出来的奶糕分给翠儿和蔡大厨尝尝,蔡大厨对此赞不绝口,沈碧螺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这个开新茶楼的计划,还是能够很顺利就进行下去的。
她本想给陆南瑾送去一份,可翠儿说的话让沈碧螺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给陆南瑾送去,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东西是侯府出来的了?
“我完全忘了这回事,莫不是被热糊涂了?”往小院儿走的路上,沈碧螺笑道。
沈碧螺吃了一块奶糕,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心里始终有点事,一边吃着,一边又旧事重提,“翠儿,你猜不是果儿,又会是哪一个想要谋害我?虽然这药我只吃了一小茶碗,并没有怎么样,可到底心里不舒服。”
“任谁被谋害心里能舒服呢?小姐说的话也是可笑。”话虽这样说,翠儿还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不太确定的说道,“小姐,我只是胡乱猜测一番,我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哪一个,但我觉得最有可能是经常欺负果儿的柳儿,或是桃儿。”
“我对这些小丫鬟从未多关注过,因此对她们的性情也不熟悉,你若是知道什么,尽管大胆猜测,左右这些都要靠我自己再做分析,你的猜测只不过是作为参考罢了。”
听沈碧螺自有打算,翠儿就放下心来,将她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小姐可能不记得了,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几个小丫鬟,全都是咱们刚来侯府的时候配在身边的,只不过小姐寻常不亲近她们,只留着奴婢在身边伺候,因此对她们并不熟悉,奴婢倒是之前和她们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对她们还算有些了解,之前奴婢和她们住一间房,柳儿和桃儿刚开始给奴婢的印象还算不错,可后来奴婢越来越觉得,她俩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尽管说说看。”沈碧螺又吃了一块奶糕,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柳儿这个人太能吹嘘了,而且是那种愚弄人的吹嘘,不是开玩笑似的吹嘘,我觉得她一直把我当傻子,她跟我说她家里原来非常有钱,是个富商之家,只是后来落魄了,家人四散东西,她被人掳走,最后发卖到侯府来。”
“我当即就反驳她,看她手上的那些老茧,显然是做惯了事的,若是富商之家的小姐,就算是庶出,怎么也有丫鬟在旁边伺候着,不至于长出那般厚的茧子。”
听得沈碧螺都笑了起来,“被你当场拆穿,想来很尴尬吧,她又是如何表现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她们家的家教有些特别,讲求事事亲力亲为,她爹她娘经常将她打发进厨房,让她们姐妹自己给自己做饭菜吃,说是不能娇纵她们,养出来一个五谷不分的女儿。”
“这些我倒没觉得有问题,只当是她爹她娘,想法和别人不一样罢了。”
“可别让小丫鬟拆穿,说她不过是吹嘘撒谎罢了,她又给我编造了一大堆她被在家里被欺凌,她的姐姐自杀惨死,她自杀几次未遂,她妈几次自杀未遂的经历,我对这些是很同情的,最开始我是信的,我经常找她聊天,帮她,开解她,
后来我发现,不能多听,越听漏洞越多。她分明是编造了这些经历,只不过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可为什么要咒自己的姐妹和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