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腰酸背痛,沈碧螺一边帮陆南瑾整理衣领,想起昨晚陆南瑾缠着她不放,沈碧螺一边忍不住红了脸,一边笑着骂道,“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这窗前矮榻也太硬了些,看来还需要弄上些软软的垫子,不然以后我在上面午睡的时候,想必醒来以后也要弄得全身都是酸痛。”
陆南瑾笑了笑,不置可否。
显然是任由沈碧螺随便折腾,沈碧螺不过是和他唠叨几句罢了,压根儿也没有让陆南瑾参考的意思。
吃过早饭,沈碧螺询问过后才知道璎珞和巧儿天还没亮就已经出发了,这会儿恐怕已经离开了京城,她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
临时做下的决定,璎珞又走的悄无声息,沈碧螺对外用的借口是璎珞晚上做梦梦到了生母,似有所感,于是去庙中为生母祈福,这理由让人无法辩驳,自然也没有人对此多说什么,本来璎珞在京中就和个透明人似的,不常出去交际,如此一来倒没人惦记着她。
很快璎珞就被接连不断的参加宴会的这些人给忘了。
又一次参加宴会回来,翠儿扶着沈碧螺,哀叹道,“小姐,我竟不知参加宴会竟是这般累,原来咱们在府中闭门不出,也没觉得有这么多宴会呀,现在怎么宴会突然多起来了?”
闻言,沈碧螺笑道,“之前咱们闭门不出,人家的帖子都送不到咱们这里来,现在咱们既然愿意出去应酬,碍于面子都往咱们这里送请帖,咱们也是不能厚此薄彼,每一个宴会都去参加,因此就觉得宴会颇多,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是咱们不习惯罢了。”
翠儿点点头,她不过是随口抱怨几句,倒引得沈碧螺认真分析起来了,想想也是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见翠儿脸上露出的尴尬神色,沈碧螺又道:“最近京城当中那些皇子们全都急着收收拢人手,因此有他们在背后主持,宴会自然就比平时多了些,这也是常事。”
翠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弄了盆热水,打湿了帕子,帮沈碧螺擦脸。
今日的宴会是林御史府上的宴会,沈碧螺又见到了陪同林知棋回林府参加宴会的沈林深,林知棋和沈林深似乎关系并不好,倒是林知书和沈林深关系亲近,弄得姐妹两个当众闹起来,虽然只是围观,可沈碧螺一直站着,实在是累得不轻。
擦完脸之后,沈碧螺很快就上床歇息了,明天又是陈御史府中办宴会,沈碧螺倒要趁此机会去试探试探,到底是不是陈御史暗中投靠了四皇子、
之前她让翠儿大张旗鼓,明面上去查陈御史的外室和那个所谓的受宠的庶女,可惜一无所获。
后来让陆南瑾去查,也什么都没能查出来,因此沈碧螺对此有些惊讶。
翠儿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只是查出来的结果让沈碧螺觉得有些可笑,就和沈林深说的没什么区别,竟一点出入都没有。
可若是细想一想,又会觉得有些滑稽。
陈御史的那处养了的外室的小院,按照寻常养外室的习惯,养在了东城,扮作寻常的富商家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