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夏今安开口,凤肆便乍乍呼呼地冲了进来,正好和坐在云缚沉怀中的夏今安对视。
凤肆脸色瞬间涨红,装作没有看见般退到了门口,好心的带上了门。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云缚沉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烦躁。
见状,夏今安在他嘴上轻轻一啄,便微红着脸颊,迅速起身。
“进来吧,有什么事儿?”
听到这句话,凤肆这才敢放心的打开门,探出个脑袋,见两人已经分开,这才大大咧咧的进来坐到了桌边。
“那个女人刚一回房间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说是浑身瘙痒,谁知道是在哪里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凤肆笑的那叫一个幸灾乐祸,云缚沉瞄了夏今安一眼,见她微微勾唇,心情突然大好。
“谁知道呢,她跟什么人有关系,我怎么会知道?”
此话一出,凤肆一怔,突然心中一动,明白了夏今安的意思。
这话说的。
夺笋呐。
可不就是在说白慕雅生活混乱,跟什么人都有关系嘛。
还说的如此不着边际,骂人不带脏字,也就夏今安了。
“她不是自诩厉害的很吗,怎么一点问题都解决不了?”
夏今安虽然神色淡淡,但凤肆却从她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丝蚀骨的冷意,让凤肆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这药是她精心调制的痒痒粉。
对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会痒上个三天三夜。
确实,白慕雅此刻已然快被自己折磨疯了。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根本查不出来自己中毒的迹象,真的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