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他们二人了。
被将士还有皇后控制的后妃们得到了自由后,想要来养心殿,但是被将士直接挡在了外面。
云君言嘴角微微一勾唇,看着云天昀,嘴角笑出了一丝冷意:
“因为你的破赐婚,害得我的玥儿生气回了西召,你说说我这笔债要怎么讨?”
云天昀怒声道:“你个逆子,朕是你父皇!”
说到这,云君言脸上的冷意更甚:
“你现在倒是知道自己是一个父亲了?你与那个疯女人一起施暴,看我受苦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父皇?”
“但凡你肯施出一点援手,我也不会笑看着你走到如今的地步。”
知道冬天的湖水有多冷吗?刺骨的冰凉。
可是这冰凉却不敌岸上那两个人说笑的眼神。
针尖刺透皮肤血肉的疼痛,他从出生一直生生挨到了九岁。
可这中间,他这个父皇明明知道,可却不曾救他一下!
“朕是你父皇,做任何事那都是理所应当!”云天昀气愤道。
“那儿臣现在是逆臣,对你做任何事也是理所应当的。”云君言笑得脸上有几分阴森之意。
随后直接拔出腰间的剑,然后放在了他的脖颈上,冷声道:
“要么写下诏书交出玉玺,要么死!你,选一个。”
夏今安怕他来真的,赶紧走到了云天昀的病床前,对着云君言说道:“让我来。”
云君言皱眉,嫌弃道:“为什么让你来?”
夏今安挑眉道:“因为我整人手法多啊。”
虽然云天昀再怎么作恶多端,她都不想让缚大大跟老九等人沾惹上这条人命。
因为这个人是他们的父亲,是缚大大的哥哥。
弑君弑父弑兄长这些罪名,落在他们身上总是不好的。
可她就不同了,什么心狠手辣之类的骂名,反正她也背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