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仿佛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我朝着吴月笑了一下,发现吴月也想到了什么正窃笑着。中年大叔说带我们从大门进去,这么热的天两个小姑娘还是应该走凉快一点儿的地方。
果然不出所料,我和吴月高兴的都遮不住牙齿,中年大叔这才说带我们上去,等到大叔一转身,我和吴月就高兴的跳了起来,然后捂住嘴巴掩饰自己的小兴奋。
我问大叔是这里的什么啊。中年大叔说自己是这个灯塔的管理人,我有点儿惊讶,这里的管理人是怎么知道我和吴月在门外想进来的呢,果然跟着进来都不用过安检,大叔一个手势门卫小哥哥就直接和我们放行了。
进了门之后,大叔就把我们交接到了一个穿着礼仪正装的年轻女士手里面,然后恭敬的对我们说着叫我们跟着她走,她会给我们安排好一切的。中年大叔全程都是很恭敬的对我们说着,然后又转过头去对着礼仪正装的小姐说叫他好好招待贵宾。
我转过头去望向吴月,我和吴月也成为了灯塔的贵宾,这真的是一个奇葩的消息,这里的人怎么态度这么善变呢,态度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脚的转变呀。
吴月一听嘲笑着我说苏颜儿啊苏颜儿,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什么鬼啊神的你可是都不相信的,怎么现在还来相信这个什么许愿树的,你真的是越活遇到儿童了吧。
吴月推过了我送她的许愿牌,还说我幼稚。的确是的,在这之前我是不相信这些的,我一直活在一个比较理性的世界里面,我只相信自己眼见为实的东西,对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我大都不理睬。
自从上次许愿回家之后没有两天,严凌就屡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面,后来居然能够和严凌在马尔代夫把事情说开,我总觉得跟这个许愿牌有什么联系的。
总之,就是现在的我宁愿信其有,也不愿意信其无。吴月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试图来拿过我手里的许愿牌,我一把塞到吴月的手里面,吴月也是满满的接住。
我和吴月就是这样做,经不起彼此的劝说,只要有一个人相信了,那两个人都会相信,其实这种关系也挺好的。我拿给吴月一支笔,吴月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跑到旁边的亭子里面去写去了。
就像当初严凌给我之后我像个孩子一样的去写心愿一样。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面的心愿牌,感觉写在上面的东西已经大多数都离我越来越远了,严凌就像是梦里面的气球一样,老是抓不住,我讨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看着心愿牌上的东西就想到了和严凌这短暂的在一起的时间,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梦醒了我们都还在各自最初的地方盘旋,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严凌会越来越好。
但我也明白,严凌只要离开了我,倒霉的事情就不会变的那么多了,也不会因为我而休息不足繁忙的被晕倒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严凌就是因为保护我才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