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听着辅导员说话的吴月,似乎有些傻眼,我其实多半还是清楚她的想法,她肯定是在想为什么这件事情传播的那么快,甚至一天不到已经人尽皆知了,辅导员用这样的方式,并且还是这副这种稀松平常的态度,来说这件事情,而不是责备。
其实我也挺好奇,为什么辅导员是这个态度?这多多少少有些太前卫,毕竟一般。像他们说的这种事情都会觉得学生是有些不守规矩,大概是疯了,但是他却没有这样批评。而且还看不出来他情绪有什么变化。
除了我跟吴月都不认识他,这让他很没有面子意外,其他的事情,他似乎并不在意。不过也是!现在的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样态度是在正常不过。
她用有些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回回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我在用这个眼神告诉她,这点委屈和刁难我还是能承受的。
毕竟,比起以前说过更大的屈辱来说,眼前这件事根本就是小事情。最多不过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而已,其他的完全影响不了太多。
吴月看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有点儿忍俊不禁。不过她也没有再旁敲侧击了。虽然我低着头,但是我能感受到辅导员的目光,还是时不时的朝着我飘过来,应该是在观察我这边的一举一动吧。
这个时候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她会露出刚才那幅不依不饶,刻薄的态度。见识过了*便不想见识第二次,这一次当我运气不好当我是小白鼠吧。
虽然我此时内心也十分愤愤不平,但也不敢表露在面上。生怕辅导员察觉到蛛丝马迹便揪着不放。察言观色这种事情还全都是在秦越那里学来的,看来这段时间在他那里还是受益匪浅。
我自顾自的胡思乱想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这样的煎熬快点结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听见了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内心有一种被解救了的感觉,我看着辅导员的背影,他就快要走出教室了,但就在他快要走出教室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回头看着我诡异的笑了。
我不明白他这样的笑容里,到底掺杂了些什么东西。我也没有去多想,觉得多想也没有什么意义,一个人是很难摸透别人的真实想法的,与其无用功,倒不如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听见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吴月似乎比我还要高兴。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姐妹连心吧。虽然我跟吴月并未有血缘关系,但是现在我跟她几乎是形影不离。
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好到,任何一方都不愿意看到对方受委屈和伤害。否则宁愿自己去承受这份委屈,也想要护对方周全,这或许就是朋友真正的定义吧。
吴月给我移了一下凳子,示意我快坐下。站了那么久,腿有些麻了,看见她这么体贴的样子,很开心。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词不达意,虽然很感谢她,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把这份感情说出口。
因为剩下的课都是无关痛痒的选修课时间,过得缓慢而无聊。但是教室里还是异常安静,没有任何躁动。过去的几个小时我们也并没有什么交流,好像各自都在想着什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