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关欣会心一笑说道。
没想到季律师还是个实在人,真和舒雅看对眼了,追起女孩来一点都不含糊。
好像没一对情侣恋爱之前,都会经历一个叫暧昧期的阶段。
那个阶段的感情懵懵懂懂,看似明朗,实则迷茫。
不过一想,两个人彼此都有些许好感。
谁主动一步,谁小鹿乱撞一下,这似乎才是谈恋爱的曼妙所在。
这么一想,自己似乎有些亏,当初和宫莫寒莫名有了肌肤之亲,有了孩子之后就奉子成婚,一点浪漫都没有。
轻轻叹了一口气,关欣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此时此刻,楼上的舒雅和季律师两人也正别扭的厉害。
“季律师,你难道天天没工作吗?”舒雅端了杯咖啡,坐在季律师的对面说道。
“有。”季律师也喝了一口咖啡回答,“不过更想来看看你。”
一个直男说起情话来,还是十分吓人的。
有些错愕的看了季律师一眼,舒雅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就冒了起来。
“季律师,麻烦你自重。”舒雅黑着一张脸说道。
跟在宫莫寒身边,早就习惯了那个男人黑脸的模样,所以季律师现在百毒不侵。
面对舒雅的嫌弃,季律师露出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舒小姐,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我没有轻薄你,也没有言语调戏你,哪里来的不自重?”
“你刚刚说的话就不自重!”在律师面前,舒雅百口莫辩。
推了一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季律师再次头头是道的分析:“我刚刚说的话和自重无关,只是抒发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舒雅的脸越来越黑了,于是她默默的走到窗边,不再和这个男人搭话。
看着舒雅的背影,季律师舍不得挪开自己的目光。
思绪回到一周前,他对舒雅的态度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当时宫莫寒要去赫尔辛基,恰逢舒雅闹脾气从店里请假,所以他就派季律师去看望她。
为了完成宫总交给自己的任务,哪怕不情愿,季律师也还是找去了舒雅的家。
他去的时候,摁了好几遍门铃都没人开。
最后还不容易门开了,舒雅还苍白着一张脸直接赶人:“我说了,我身体不舒服,这段时间不想工作。”说着,就要直接关上门。
本来季律师吃了闭门羹,打算就将原话转达给宫莫寒算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关门的时候,舒雅竟然因为身体太虚弱所以晕倒了。
当时如果不是季律师接的及时,她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径直送舒雅去了医院,陪她查血,拿报告单,缴住院费,忙前忙后的直到晚上,才总算把人安顿了下来。
虽然宫莫寒临走之前说过,治疗费他报销。
可舒雅生病了,家里又没人在身边,叫看护,季律师又觉得于心不忍,怕人家照顾不周。
最终,他亲自在医院照顾了几天,一直到舒雅出院。
也就是在照顾的这几天里,他慢慢意识到,自己似乎并不排斥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的时候。
甚至她出院之后,自己还时常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后来季律师询问宫莫寒的时候,才被告知,他这是得了相思病,于是放他半天假,让他过来治病。